这种味道对他来说是完全开放的,在向他叫嚣:
这是你的地坤,是打上了你烙印的所有物,他正因你的缺席而痛苦,也理应由你来安抚。
“亚父。”
姬政抬步,跨过?被他踹开的门槛,一步步向内走?去?。
靴底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声?响,在这寂静得只剩下压抑喘息的空间里,如同敲打在陆猖紧绷的神经上。
陆猖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视线因高?热而有些模糊,但他仍能辨认出那抹越来越近的、带着强烈侵略感的明黄身影。
他试图凝聚起一丝力气,齿关紧咬,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拒绝:
“陛下……臣抱病在身……仪容不整……实在……实在不宜面圣……”
闻言,姬政并没有止步,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行至床前,非但没有因陆猖的病弱而产生丝毫怜惜,反而俯下身,单膝抵在床沿,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蹲下,与半倚在床头的陆猖平视。
下一刻,他伸出手,非常用力的,捏住了陆猖线条硬朗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
“不宜面圣?”
姬政挑眉,眼底翻涌着暗沉的光,“见都已经见到了,还说不宜面圣吗。”
话?音未落,姬政已低头,狠狠地压取了那双因发?热而异常干燥、却依旧紧抿的唇。
“唔……!”
陆猖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想要抬手推开这放肆的侵犯。
然而,被标记后虚弱无力的身体,以及那随着姬政靠近而愈发?浓郁、如同一张无形大?网般将他牢牢笼罩的龙涎信香,双重作用下,竟瓦解了陆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与抵抗意?志。
那霸道的龙涎香信香,对于此刻正处于依赖期的陆猖而言,既是折磨,也是致命的诱惑。
如同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骤然遇到清泉,身体的本能贪婪地汲取着这能缓解他痛苦的源泉。
陆猖推拒的大?手无力地垂下,紧绷的身体在年轻的帝王的强势的禁锢与信香的蛊惑下,一点点软了下来。
紧闭的牙关在对方舌头的撬动下,终究是失守了。
睁着眼,陆猖只能望着近在咫尺的、年轻帝王那带着得意?与势在必得神情的脸,而陆猖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有屈辱,有愤怒,有悲凉,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沉沦前的迷离。
陆猖居然,就这样?默许了这个带着惩罚与占有意?味的、不容拒绝的吻。
唇齿交缠间,那霸道的气息几乎要将陆猖的理智彻底淹没。
然而,当?姬政的动作越发?肆意?,竟用齿尖重重碾过?他的下唇,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时,一丝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姬政看起来霸道,其实也不会接吻,直接把陆猖的嘴给咬破了。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与血腥气的刺激,如同冷水浇头,瞬间将陆猖从?那份被信香蛊惑的迷离中惊醒。
他在做什么?
他竟然在这个年轻帝王怀中,几乎要沉沦下去??
陆猖反应过?来之后,咬牙一把就推开了姬政。
姬政被推得向后踉跄了一下,却并未动怒。
他坐稳身形,看着陆猖因喘息而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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