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起身往外走。
江墨竹面无表情地将一张纸随手夹进笔记本,径直离开教室。
商时序原本还想凑到教授面前再请教几句,塑造一个勤勉好学的形象,他早就收到线报,今天兀兀会来探班,必须抓紧每一个表现机会。正要开口,忽然瞥见地上掉了一张纸。他顺手捡起来一看,顿时脱口而出:“卧操!”
旁边的戚应淮闻声偏头看去,也跟着低骂一声:“靠!”
徐宴礼见他们的反应,好奇地凑近一看,瞳孔骤然放大,陷入沉默:“…………”
何川本来都快出门了,又好奇地折返回来:“什么好东西?我也看看!”
唐览和郑青生也闻声凑过来,一脸好奇。
戚应淮迅速侧身挡在几人面前,商时序手忙脚乱地把那张纸捂在怀里,连连摆手:“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还紧张地指着旁边的摄像机喊道:“别拍了别拍了!”
江墨竹去而复返,径直走到商时序面前,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还给我。”
商时序一把扯住他的领子,压低声音:“江墨竹,你他妈就是个纯纯的变态!”
江墨竹一把夺回那张纸,仔细地夹回书里,然后白了他一眼,推开他还攥着自己衣领的手:“白痴,艺术创作懂不懂?”
商时序咬牙切齿:“你强词夺理!”
江墨竹淡淡一笑:“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说罢轻飘飘转身离开。
商时序当然不能在镜头前动手,只能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背影,内心疯狂腹诽:这狗东西……难道真吃过这么好的?
一旁的何川一脸茫然:“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郑青生同样困惑:“不知道啊……”
唐览突然注意到戚应淮的异常,好奇地问:“小戚,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戚应淮猛地回过神,内心狂喊:我靠!这种玩法我怎么没想到,教室、教鞭、职业套装……实在太刺激了。
戚应淮含糊地应了一声:“……没什么。”
耳朵却更红了。
郑青生又好奇地看向徐宴礼:“徐主席,你们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啊?”
徐宴礼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没什么。” 可耳根也微妙地泛了红。
三个人虽然都没再追问,但离开时个个眼神飘忽,明显各怀心思。
结果第二天一早跑操,四个人全都无精打采,黑眼圈一个比一个明显。
没办法,昨晚梦里讲台还是那个讲台,可台上的人却从秃头老教授变成了穿着纯欲教师套装的李兀,双腿交叉后撑坐在上面。
紧身白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黑色包臀短裙勾勒出腰线,黑丝衬得腿又长又直,嘴唇微张,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手里还握着一根细细长长的教鞭。
最要命的是,红底漆皮高跟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每一下都像轻轻踩在心尖上。
旷了几年的大龄非自愿单身男徐宴礼甚至大清早地流了鼻血。
节目组关心:“要不要看看医生?”
徐宴礼淡定擦掉拒绝说:“不用了,让它流吧。”
李兀与其他几位观察成员顺利汇合。
江萱虽然事务繁忙,也特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