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能派你去?”
祁怜顿时想起几年前那个因为私藏李兀照片被开除的保镖,自家老板在这件事上简直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他赶紧转移话题,压低声音说:“老板你别担心,徐宴礼派来的人也被老板娘抓到了!那人呆得像块木头,我这几天套近乎都快混进他们内部了,可以给您打探敌情了。”
商时序一听更心梗了:“不担心?!这简直更让人担心了好吗!”
他猛地按下车窗,朝着远处李兀的背影饱含怨念地大喊:“兀兀!你不能这么偏心!徐宴礼也派人跟踪你,凭什么只对我放狠话?!这不公平!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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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兀听到动静回头,只见商时序大半个身子都快探出车窗了,幸亏旁边的人死死拽着他,阻止他这作死行为。
李兀喃喃道:“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听不见。”
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抬手挥了挥,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不然以商时序的性子,很可能直接调头回来没完没了地唠叨。
商时序一看果然更激动了,也拼命伸出手朝他的方向抓了抓,仿佛要表达些什么。
车子很快拐过路口消失不见。
李兀站在原地,轻轻嘀咕:“……就为了个挥手,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结果一回头,戚应淮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神亮得像探照灯。
还真是十步一前夫,走哪儿撞哪儿。
戚应淮一脸妒忌:“你居然专门出来送他们?”
李兀简直无语,他就是出来遛个弯,到底招谁惹谁了?
戚应淮苦着脸凑过来,李兀立刻伸手挡住他的胸口,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事情还没解决之前,我们要保持距离。”
戚应淮大受打击:“为什么?!”
李兀冷静分析:“万一再被拍到放上网,说我玩弄你们感情,我可不想再火一次。毕竟我们现在是离婚关系。”
戚应淮点头:“说得也是……但我不介意被你玩弄啊!”
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委屈巴巴地控诉:“李兀,我才是最可怜的好吗?我们才结婚多久,你就对我始乱终弃……”
李兀叹了口气:“别哭了,谁叫你当初结婚时非要急于那一时?就当长个教训吧。”
尤其对手里没一个善茬。
戚应淮愤愤道:“我长什么教训?我又不可能跟别人结婚了!”
李兀心想,话别说这么满,戚应淮还这么年轻,人生还很长。
但怕说完戚应淮直接泪洒当场,李兀只好勉强安慰道:“那你只有好好表现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都会看在眼里。”
戚应淮眼睛一亮:“那你呢?也会选我吗?”
李兀:“看你表现。”
戚应淮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问:“那牵一下手总可以吧?”
看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李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戚应淮立刻紧紧拉住他的右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无名指,声音哽咽:“……这里原本有个戒指的……我们本来还有本结婚证的……现在全没了,全没了呜呜呜……”
李兀:“…………”
戚应淮跟只委屈的大狗似的嚎个不停,手攥得死紧,李兀抽都抽不出来:“……戚应淮,你别把眼泪鼻涕擦我手上。”
等戚应淮终于哭完,李兀不动声色地把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敷衍地安慰:“回去洗把脸睡一觉吧。要是真这么爱我,就打起精神好好奋斗。”
戚应淮立刻握拳发誓:“我这周真的学了很多!李兀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拿第一的!”
说完才抽抽噎噎地走了。
李兀好不容易又送走一个,但根据“四人必同时出现”的离谱定律——
没走几步,果然看见江墨竹靠在墙边装深沉,浑身散发着“我很忧郁但我不说”的深沉气息。
李兀无奈:“……你又有什么话要讲?”
江墨竹慢悠悠走过来,声音压低:“宝贝,你还生我气吗?”
李兀面无表情:“已经气不起来了。”
江墨竹忽然凑近,鼻尖都快碰到他脸颊:“看着四个人为你急得团团转……宝贝你开心吗?”
李兀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江墨竹却像只软体蛇似的眯眼蹭了蹭他的手心,结果李兀冷不丁开口:“刚才戚应淮在这只手上擦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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