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穿着内裤,虽然好像确实某个地方也精神了,但夸夸其谈的戚应淮,倒像是突然开了窍。
李兀轻咳一声,耳根微微发烫:“看来这段时间你倒是长了点本事。”
他伸手推了推戚应淮结实的胸膛:“既然目的达到了,就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去。”
戚应淮立刻委屈地垮下脸,活像被抛弃的大型犬:“李兀,你现在越来越像骗感情的渣男了,把人用完就赶走。”
“少胡说八道,”李兀别开脸,“我已经很久都没用你。”
温热的呼吸突然贴近耳畔,戚应淮压低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随时欢迎使用我,我保证守口如瓶,谁都不说。”
戚应淮一副怀念的语气说:“其实说起来,我还算你最后一个男人吧。”
李兀瞥他一眼:“……你咒我?”
“那我重说,”戚应淮从善如流地改口,“至少是这几个月空窗期里,唯一一个能爬上你床的男人吧?”
“唯一和你共度美好成人夜晚的男人。”
“唯一进行一些生命大和谐的男人。”
戚应淮一连换了好几个语句,强调唯一。
李兀明显感觉到空气开始升温微妙。
他用手肘抵住戚应淮越靠越近的胸膛,拍开他不安分的手:“戚应淮,别忘了我们正在录节目,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的。”
李兀觉得大家暂时还是维持清清白白的男男关系最好。
戚应淮非但没退开,反而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出的热气直往他衣领里钻,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记得。所以现在大家都是公平竞争,谁能让你心动,就算谁的本事。”
李兀此刻的感受就像有只大型犬闯进了卧室,正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的颈窝,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乱拱。
最要命的是这狗还是他亲手喂过的,就算抬手要打,那家伙反而会欢快地舔他的掌心。
现在的情况是,你骂他一句,他尾巴摇得更欢,捶他一下,他直接当成爱的抚摸,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你手心里。
李兀想起从前就是这样,每次想教训这只大型犬,结果都反被缠得没脾气。
现在狗都自学成才了,不仅会精准预判他的套路,连撒娇力度都升级到新版本。
而他呢?还在原地踏步用旧招数。
看来他也得找个班提升一下训狗技巧了。
李兀于是只好提起另外的狗当挡箭牌:“你这样不怕回去被另外三个打死吗?”
面前这只狗不乐意了,垮起狗脸,张嘴在李兀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个印子:“李兀,你知道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提另外几个男人,是非常极具挑衅的行为吗?”
李兀挑衅不挑衅的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挑衅的话,他维持的这几个月空窗期真的就会被打破。
刚经历过大规模的形象崩塌,李兀觉得自己还是得跟绯闻对象们保持一下距离。
可是就在跟戚应淮争夺自己衣服的归属权完整的拉扯过程中,门被敲响了。
外面响起了商时序的声音:“兀兀,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需要我叫医生吗?”
而后是江墨竹的声音:“生气了?他生气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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