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个烟雾缭绕、音乐震耳的地方,他遇见了商时序。
当时的李兀情绪低落,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酒吧光线昏暗,商时序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坐到了他旁边的吧台凳上。
那张俊美得有些过分的脸在变幻的灯光下更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他侧过头,声音压得很低,像夜风拂过耳畔:“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李兀现在想来都有些不好意思。 w?a?n?g?址?F?a?b?u?页??????ù???€?n?②??????????????ō??
那时候他被徐宴礼保护得太好,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年纪又轻,轻而易举就被那副优雅斯文的皮相和刻意放柔的嗓音迷惑了,竟对着这个人,断断续续吐露了不少心事。
他醉得实在太厉害,连房卡是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都没察觉。
等反应过来时,商时序的气息已经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李兀脑子昏沉,迷迷糊糊被人放倒在床上,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腿侧流连抚摸。
潜意识里,他还以为是徐宴礼回来了,身体便习惯性地、温顺地微微弓起,甚至下意识扯过旁边的薄被,蒙住了两人的头,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可商时序一压上来,事情就彻底脱离了轨道。
商时序凑近了些,气息几乎拂在他脸上,带着点不依不饶的执拗,又重复问了一遍:“知道我是谁吗?嗯?看清楚,告诉我,我是谁?”
他盯着李兀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强调:“我叫商、时、序,不是徐宴礼。”
李兀被他问得有些心烦,干脆仰起头,直接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对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动作有点莽撞,没什么章法,就是不想再听他啰嗦。
那晚的李兀咿//呀乱叫,眼前一阵阵发白,到最后意识几乎涣散,连身在何处、今夕何夕都分不清了。
所有感官都模糊成一团,只觉得脑子里像在不停地炸开烟花,滚烫的汗水不断往下淌,全滴落在身下男人紧实的皮肤上。
李兀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
可对方伏在他耳边,一声声“宝宝”、“宝宝”叫得又低又缠绵,他恍惚间竟闪过一个念头:徐宴礼从来不会这样叫他。
然而这思绪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更汹涌的浪潮冲得七零八落。
第二天,李兀醒得格外早,却再也睡不着。
他趴在床沿,抬手用指尖挡住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过于刺眼的阳光,怔怔地望着那片明晃晃的光斑出神。
忽然,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身影走近,动作很轻地将窗帘多拉过一部分,挡住了部分光线。
商时序在他身边坐下,没戴眼镜,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浴袍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线条分明的胸膛。
见他醒了,商时序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或慌张,只是自然地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宝宝,还难受吗?”
李兀神志尚且朦胧,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俊美得近乎失真,言谈举止又透着股游刃有余的蛊惑。
他像是被魇住了,一时竟挪不开眼。
可这不是徐宴礼。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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