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早就搬迁了,原址上空空荡荡,只剩下几段残破的围墙和荒芜的操场还顽强地立在那里,勉强能看出一点从前的轮廓。
李兀感叹说:“徐宴礼,跟你有关的东西,怎么都成历史了。”
徐宴礼闻言,只是微微牵动嘴角:“说不定哪天,连我这个人,也会一起变成历史。”
李兀听看不惯他这种提前给自己写结局的调调:“是啊,谁不知道你徐大主席,想被忘记都难,你以后肯定要进历史的。”
徐宴礼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脸上,那里面翻涌着李兀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小兀,别开我玩笑了……以后,小兀也不要忘了我。”
“真希望现在的时光可以一直停下去。”
李兀看着他这副期期艾艾的模样。差点就没忍住把他心里那个备用选项说出来。
干脆都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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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商时序和江墨竹在山道上那场险些酿成大祸的追逐。
江墨竹当时盯着商时序的眼神,阴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弄死然后抛尸荒野。
李兀看得心惊肉跳,连夜回去查遍了各种关于如何驯服、管理烈性犬的资料和方法。
第二天,他找到商时序,二话不说,扬手就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我警告你,商时序,你要是再敢做这种不顾后果的危险事情,我就从你面前彻底消失,你一辈子都别想再找到我。”
商时序捂着脸,但并没有被侮辱的愤怒,只是抬起眼,想要公平:“那你扇江墨竹了吗?”
果然狗只想要一视同仁。
李兀面不改色地点头:“扇了。”
其实并没有。
但他心想,下次补上就是了。
这年头大家的时间都宝贵,他算是看透了,就算他挨个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这帮人估计也只会捂着脸,眼神发亮地凑上来。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抓紧时间,想想怎么把他们都变成安分守己的“幸福人夫”比较实际。
李兀有时候觉得,自己真该去应聘个驯兽师的职位,专业说不定还挺对口。
他这后院起的火,早就不是几只狗互相龇牙那么简单了。
如果只是一段荒谬好笑的婚姻关系,根本防不住有人蠢蠢欲动地想搞“婚外情”,哪怕这“情”的对象,理论上还是旧人。
李兀也会去刷刷那些论坛,看着他们几个排的名次,分析比较着和自己维持关系,各自的优势劣势在哪里,条分缕析,像在评估什么投资项目。
李兀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
纵然他把每个人的情况、背景、性格乃至潜在风险都掰开揉碎地分析了一遍,理智的天平左右摇摆,始终无法倾向任何一端。
和徐宴礼从小镇回来,飞机落地,闸口外等着的是商时序。
徐宴礼站在李兀身侧,镜片后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最终只化作一抹克制的不舍,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未尽之意:“小兀,那……我们之后再联系。”
李兀跟他说了再见。
徐宴礼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
商时序已经自然地迎了上来,一手接过李兀随身的行李,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过他的肩膀,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带着他特有的亲昵:“兀兀,车在外面等着了,我们走吧。”
候在一旁的秘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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