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偶尔展延不在乔恪身边,乔恪会说“他去找别人了”。
曾云恺想说那我们也一起去啊,大家可以一起玩,但乔恪好像不这么认为。
乔恪的态度很奇怪,曾云恺曾一度以为,乔恪对展延广交好友这事很不满意,他怀疑是不是展延交到了不好的朋友。
但好像又不是这样,展延也不是谁都可以一起玩。
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怪怪的。
曾云恺想交展延这个朋友的想法就这么一直被搁置,搁置到即使后来他们成为了同班同学。因为乔恪的关系,两人也始终淡淡的,没人迈出那一步。
曾云恺还记得在他乔恪书房里发现“乔恪,你真不是人”这几个字时的惊讶。
那时他俩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仇人了。
那是一张被揉搓了又重新被展开的小纸条,它被塞进透明卡袋里并做成了书签。
“展延写的?”曾云恺那时问。
乔恪说:“还有谁会给我写这个。”
曾云恺说:“也没谁会让他写这个。”
乔恪听后似乎有些得意,表情好像在说,厉害吧,他只讨厌我一个人。
要不是这个人是乔恪,曾云恺只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他好像疯了。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乔恪对展延的态度像一层迷雾,你永远不知道拨开迷雾,面前会展现什么样的场景。
就像那天,说了没空,又来了。
还送人回去。
也像今天。
明明这枚戒指可以展开许多的故事。
曾云恺自知撬不开这个乔恪的嘴,但还是忍不住问:“你那天几点走的?”
乔恪说:“送上去就走了。”
曾云恺嘴角一歪:“我在下面可是等了你有一会儿。”
乔恪:“哦。”
“常识,”过了一会儿,乔恪又说:“喝多了吐酒容易呛住。”
曾云恺啊了声:“所以你一直守着他啊?”
乔恪瞥了曾云恺一眼:“你这个人说话真难听。”
曾云恺哈哈笑起来。
看吧,就这样。
两个都是。
一个不好奇,一个不好好说。
和高中时一模一样。
不过曾云恺想的也不全对,展延对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不好奇。
别看他回位子上仍旧嘻嘻哈哈的,实则回到宿舍,他坐上沙发后直接呆滞了。
啊……
啊!
啊?
展延的头要炸开了。
他的脑子开始让他觉得,那天隐隐约约的关于乔恪的画面,并不是梦。
那些他非要骑电动车,那些他吵吵闹闹的,那些他没走两步就累了,那些他没力气就那么靠着……
展延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乔恪想干什么?
侮辱他?
“……”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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