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草莓苗长势的克利普斯闻声?猛地?抬头, 他直起腰,和在?一旁停下锄地?的鲁斯坦对?视一眼,两双色彩不一的眼里蒙上了一层相同的疑惑和担忧。
这是怎么了。
一回来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难不成……
是去蒙德卖酒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两位大?家长眼神一凝,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抬腿就?往玩家所在?的小木屋的方向跑去。
‘砰——!’地?一下。
木门被鲁斯坦粗暴地?推开。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们同时停住了脚步,只见,他们的弟弟/义子,正裹着那床浅绿色的被子,像只巨大?的绿色毛毛虫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发出愤怒的悲鸣。
“玩家的矿!全没了!谁偷的!玩家要和你这该死偷矿毛贼决斗!不死不休!”
玩家滚着滚着还顺手?捶了几下地?,捶完地?后又开始干嚎打滚,滚着滚着,‘扑通’一声?撞到了桌腿,裹着的被子散开了一角,恰好一束光透过缝隙精准打在?桃夏那张写满委屈和愤怒的小脸上。
他下意识地?‘嗷’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兽,飞快地?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并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只露出一个没遮住的屁股。
门口?站着的两人:“……”
过了几秒,大?脑宕机的玩家这才想起这里是游戏,地?上那只‘毛毛虫’试探性动了动,在?被子里蛄蛹着转过身?,桃夏露出一双湿漉漉、委屈巴巴的眼睛。
玩家眨巴眨巴眼睛,看清是鲁斯坦和克利普斯后,眼底的悲愤瞬间被冲淡,取而代之的则是和阳光一样灿烂的欢快,他手?脚并用?地?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但没有起身?,而是维持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姿势,咧开一个大?大?的、阳光灿烂的笑容和门口?的两人用?力挥了挥手?。
“啊,鲁斯坦老哥,克利普斯老爹,早上好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蒙德的时候玩家可?想死你们啦,你们有没有想玩家啊!”
这情绪转换之快,堪比商人曾提及过的稻妻那善变的天气,鲁斯坦嘴角抽了抽,克利普斯则无奈地?抚了抚额。
“早上好。”鲁斯坦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被玩家摧残过的,犹如习惯了一样的无奈:“我?们也一直在?猜测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吗,但没想到这么快。”
“你带走的那批酒数量不算少,竟然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回来了……看来你的生意还不错,是个做生意的好手?,我?这个当义父的替你高兴——要是你那个当骑士的迪卢克老哥不愿意子承父业,到时候,我?就?要把希望放在?小桃夏你身?上了。”
克利普斯整理好心情,也调侃着说,但心底依旧有些纳闷,他可?还没忘几分钟前玩家那凄惨的叫声。
所以桃夏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结果,他们话音刚落,地?上那只方才还阳光灿烂的金毛小狗瞬间晴转特?大?暴雨。
阴郁小狗又开始躺在地上,开始新一轮的‘打滚’表演,只是这次范围小了很多,没有满屋子乱拱,而是更像在原地翻来覆去打滚。
“不高兴,玩家一点都不高兴啊!玩家亏大?发了!那么多铜、铁矿全没了!辛辛苦苦攒的老·婆·本——!全!没!啦!一个都没给玩家剩下!哇——!”
他仰起头,对?着屋顶的横梁发出灵魂控诉:“呜呜呜,混蛋偷矿毛贼——!不知道玩家有老婆要养了吗?!而且还要富养!懂不懂什么叫富养啊!玩家可?是亚历山大?的啊混蛋——!!”
鲁斯坦&克利普斯:“……”
好吧,看起来还是有事的。
“啧。”
瞥了眼在?地?上打滚的弟弟,鲁斯坦拍了拍沾满灰尘的手?,没好气地?拎着玩家的后衣领,轻而易举把撒泼小狗提起来,一只手?拍了拍玩家身?上的灰,另一只手?把玩家裹着的被子给扔回了床上。
他说:“怎么这么没出息,一点铜矿铁矿而已,下次去矿洞再挖就?是了。”
又不是什么珍稀矿石,只有人没出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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