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
秋易也附和:“就是,我也没想到圣元宗的弟子会这般不要脸,他们要堂堂正正,干嘛怕别人质疑,要堵别人的口?”
这个别人,现在就成了他们了。
他们出了酒楼时,就察觉到被人跟踪了,不免怀疑,跟风鸣在酒楼里质疑圣元宗一事有关。
否则早不盯晚不盯,恰好在这个时候?
对方也真将他们当成几个聚气境小修者,只有个元液境的修者盯着,想不到四人里修为最弱的风鸣,那实力也比对方高一大截,对方的行踪哪里逃得过他们的感知。
风鸣摸下巴说:“也许我们误会了圣元宗呢,跟踪者并非圣元宗弟子的授意,”然后就两眼放光说,“不如我们看看,这跟踪者到底是何来头吧?”
一瞧风鸣这神色,就知道他又想搞事了,大概这几天在银凤城过得太过平静无波了,不搞事就浑身发痒不舒服了。
纪远心里腹诽了一下,然后就配合地问:“要怎么做?”
风鸣理所当然道:“对方有跟踪我们,我们也能反跟踪回去啊,不就看谁的本事更高杆吗?”
纪远失笑,但看秋易也露出感兴趣的目光,纪远就知道无法反对了,得,那就按照风鸣的意思来办吧。
于是四人大摇大摆地继续往前走,将后面的跟踪者一路带回客栈。
跟踪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不仅一早就暴露在风鸣四人的眼中,而且还被对方给盯上了。
风鸣四人留意着外面这跟踪者的动静,发现没过多久,此人就叫来另一个修者在此盯着,他要离开了。
那还等什么,四人立即就换了个相貌换了个修为,两两从守在客栈外那修者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反跟踪上之前的跟踪者。
风鸣和白乔墨一道,纪远和秋易又是一道,从不同的方向缀在那跟踪者的身后,看他究竟是哪一路的。
也不知是对方太过自信且无能,还是风鸣他们的跟踪术太厉害了,一路上都没引起对方的警觉,一直到这修者进了一座府邸。
风鸣远远看着这府邸,上方匾额上写着“金府”二字,风鸣道:“那家伙是这金家的人?”
后面,纪远带着秋易过来汇合了,接着风鸣的话说:“不是金家人,也跟金家有着莫大关系。”
风鸣摸下巴说:“这银凤岛最大的掌权者,也就是银凤城的城主,同时也是岛主的章裘,本人是元丹境巅峰修为,他不仅出身圣元宗,同时有位兄长,是圣元宗的二长老章澎,二人联手,互相支应,可以说他们这一脉,在这圣元宗地界上实力非常强横。”
他们来银凤岛这几日,也不是光顾着玩乐的,该打听的消息那是一样没落下。
纪远接道:“章岛主因为有圣元宗二长老的背后支持,不仅稳稳做着银凤岛的岛主,而且将本岛的一些势力给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这位章岛主行事比较霸道,以我之见并不是很得本土势力的人心,不过这金家并不在此列,金家反而乐衷于向章岛主献媚,到现在为止送了两名金家女进了章岛主的后院。”
风鸣“哎呀”了一声:“没想到纪远你连这种事情都打听得如此清楚,秋易你可小心了。”
纪远哭笑不得,秋易捶了不正经的风鸣一记,风鸣敢说这些事情他不知道?
白乔墨笑道:“所以鸣弟是猜测金家人想拿我们向章岛主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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