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不少修者和炼药师交头接耳,万万没想到,就连此次聚会的源头都是假的。
孟庆也没想到巩骞还会将这事提起,他以为处理完他和傅容的恩怨,巩骞就会离开了,现在也没几个人关注源头事件是什么了。
可巩骞竟然提起了,难道临桑城中的炼药大师真不是他?
孟庆见范大师动怒了,暗叫不好,连忙起身道:“范大师,我以为临桑城江城主背后的炼药大师就是巩骞的。”
巩骞嗤笑:“好一个你以为,原来堂堂大师做事就凭的”你以为”啊。”
这嗤笑声透着无尽的嘲讽,孟庆羞恼得脸涨红了,连忙推卸责任道:“是郁大师提供的线索。”
“郁大师?郁福?人呢?”
台下的郁福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竟让巩骞这个臭名昭著的炼药师翻盘了。
他正想转身悄悄溜走,因为范大师可是百草堂内堂成员,他实在不易在这位面前露面,否则会让他想起自己是谁。
可不论是巩骞还是范大师,又或是孟庆,都没想放过他。
孟庆伸手指向他:“就在那里,郁福,你想走?好啊,原来你是将我当枪使啊,让我一人冲在前面,该你出面时就想跑了?休想!”
在场炼药大师诧异不已,无论是孟庆的话语,还是那叫郁福的行为,都让人想不到,这还是受人尊敬的大师吗?
一个光想着推卸责任,一个事发了,竟想跑路?
看来临桑城里的炼药大师还真不是巩骞,而他们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就把巩骞推了出来。
他们是跟临桑城的江城主产生什么矛盾,想要拿捏他,所以故意弄出这次的事情来?
这么一想,在场的炼药大师都愤怒了,尤其是跟着孟庆一起发起这次声讨巩骞聚会的大师们,都要出离愤怒了。
“郁福,你跑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知道无颜面对众位因你们而来的炼药师吗?”
郁福身边的其他修者,哗啦一下全都散了,于是郁福身影,就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原来这位就是郁福啊,就是他在背后操控了一切吗?
当真是好手段,将所有炼药师都耍了。
炼药师是需要团结,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团结,那只会败坏他们炼药师整个团体的名声。
实在可恨。
范大师“咻”地一下飞过来,转眼就将郁福提溜到台上,然后冷笑了几声:“好一个郁福,竟敢跑来风陵城搅风搅雨!”
郁福两腿发软,知道范大师认出自己来了。
巩骞没放过他:“郁大师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郁福暗恨巩骞坏事,只得道:“种种特征都符合巩道友。”
巩骞都不想说话了。
这时台下的江如昭出声,并一步步往台上走来:“这件事小女最有发言权,临桑城的江城主是我父亲,我是天音宗江如昭。”
到了台上,她给范大师和其他大师恭敬行了一礼,“这件事最初是因为我父亲对郁大师不满,郁大师受我临桑城城主府供奉,却每每不履行义务,并且垄断了一城的六品灵草,外来的炼药师都需到他面前得到他认可,方可在临桑城停留。
父亲无法容得郁大师如此行事,因而向外寻找新的大师,这就找到了孟大师,几次商谈,没能谈成条件,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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