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锋眉心直跳,“跑了?还跑了俩?追了没?必须追上!”
“追了。”卫兵声音低了个度,“但下雨了,很可能追不上……”
“轰隆隆——”
一声惊雷后,最初的小雨滴迅速壮大,不过转瞬就成了倾盆大雨。
大雨能冲刷和隐藏掉许多东西,比如痕迹,也比如脚步声。
丰锋烦躁地皱眉,“完了,此事被君侯知晓少不了训咱们。”
这大半夜被摸入府,白剑屏负了伤不说,还让他们逃了两个。
邝野问,“那遁走的二人负伤否?”
“方才打斗间他们位置切换过快,兼之下雨,雨水冲掉了刀上血,目前只能确定起码有一人负伤。只是……”卫兵迟疑了两息,“那二人皆武艺高超,就算都负伤,也未伤及要害。”
“真的完了,让人逃了不说,逃的那两个还生龙活虎。”丰锋惆怅地看向一旁的邝野,“他们来过云郡肯定不会蠢到扎堆住一块,必定是分散而居,这一时半会也不好寻人。此事该如何向君侯汇报?”
邝野立马移开眼,飞起一脚把捆成粽子的人踢倒:“你们的窝点在何处?!”
那人不语。
“你这家伙别把他踹死了,现在首要是汇报……好啊,我是想明白了,邝野你这厮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此时顾左右而言他!行,此事就交给你和君侯说。”
主院,偏房。
偏房内一片昏暗,从远处看去,主人家似乎已进入安眠,但走近了却能听见房中有动静传出。
内间床榻的两面素帱毫无一丝缝隙地紧合着,风从未关严实的窗吹入,偶尔掀得两片素帱泛起波浪似的弧度。
但无论风如何吹拂,都不能使其开出一线。
直到……
一条修长白皙的小腿滑出素帱,待膝下滑至榻旁后,那截带着绯红痕迹的小腿自然曲折,脚尖一下一下地轻点在榻边的脚板上。
透过这素帱开出的少许间隙往里,能看到大片的深色与白。
上方的深色几乎是骑着下面的雪白,随着床榻的小幅度震动,粗沉的呼吸与低低的呜声糅合为一。
点在踏板上的粉白脚趾微微蜷缩,后脚跟才刚在板面上蹭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掌从帐中伸出,一把扣住那截小腿。
白润的软肉自他指缝间溢出少许,那只大掌不住以拇指摩挲了下,而后才将之捞回。
忽的,外面传来些声响,好像有人在高声喊话。
秦邵宗动作稍顿,紧接着若无其事地埋首下去。
黛黎没听到第一道声响,只闻惊雷声和大雨落下的噼啪声。不知是否是幻听,她好像听到了雨中夹杂着其他声音,像是……有人在隔壁喊“君侯”。
“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黛黎嘟囔道。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不易见的慵懒和微哑,如被露水泡皱的牡丹叶。
“君侯!”隔壁不仅喊,还叩门。
黛黎打了个激灵,瞬间从混沌里挣脱出来。
秦邵宗自那腴肥丰美中抬首,颈侧的青筋绷起又隐没,“夫人,放松些。”
黛黎没理他,紧张地盯着帐外。
秦邵宗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尖,令她转头回来,吻上那张红唇,同时猛地加快动作。
……
“君侯。”
邝野站于主屋的屋檐下,抬手再次叩门。大雨模糊了其他声响,令他听不清里头的动静。
邝野心道了声奇怪。 w?a?n?g?阯?发?B?u?y?e?ì????ù?w?e?n?Ⅱ????2????.???o??
君侯不是那等睡着后任外面洪水滔天都不会醒的人,他已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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