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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几步之距,秦宴州低声道:“换个院子。”

秦邵宗的目光冷了下来:“她就住在此地,旁的地方没有她房间。长辈之间的事,小辈不该、也断不能插手。”

“不是长辈之间!”秦宴州反驳。

秦邵宗冷呵道:“依你原先的年纪,你父亲的岁数肯定比我轻。我姓秦,他也姓秦,同姓为一家,你那个还不知晓在哪儿的爹,到了我面前还不是高低得喊我一声大哥?”

秦宴州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男人,痛恨自己的不善言辞。

在范府时,平威时常对他冷嘲热讽,他当时只觉得不痛不痒。因为大家都一样,不过是旁人手中随时可丢弃的刀,都是得过且过,有今日或许无明日。

和那等将死之人有什可计较?且他也无力气去计较……

现在他想计较了,却因常年的寡言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秦邵宗也是一肚子火。

这小子惹了一屁股的烂事,后面全要他来一一收拾,简直是无妄之灾。那都罢了,他也不是无能力处理,偏偏这小子不仅不感恩戴德,还露出一副千防万防的模样。

防什么防,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这惹人生气的本事,真是和他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秦邵宗压了压怒火,“更深露重,她穿的不多,在外面待久了要染风寒了。你再磨蹭,待会不仅需给她看脚上的伤,还需连带风寒也一并治了。”

而话毕,秦邵宗转身往偏房走。

“我母亲脚上伤了?何时伤的?”秦宴州这回跟上了。

秦邵宗慢悠悠道,“就不久前,她听闻你的消息,急着从榻上下来,一个不慎摔到地上。”

如今已是深夜,寻常人早安寝了,能知晓她是下榻时摔的,唯有当时同居一室。

后面不出意外的一静。

走在前面的秦邵宗勾了勾嘴角。

偏房里灯火通明,念夏与碧珀已知晓这位面目丑陋的青年是她们主子之子,心里都惊得不轻。

两人偷偷打量秦宴州,不约而同的给他开八百倍的滤镜。

小郎君个儿高,身形卓越,眉眼长得真像夫人,面型倒比夫人刚毅些,鼻子很挺,嘴巴也生得好看。不看那些疤痕,其实也是个相当俊美的小郎君嘛!

秦宴州将人放到榻上,而后欲直起身,也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黛黎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袍一角。

抓得很紧,连手关节都有些泛白。

秦宴州稍稍一顿,轻声道:“妈妈,我回来了。”

黛黎没有反应,依旧紧紧抓着。

秦宴州无法,只好将外袍脱掉。待他退开,念夏上前给黛黎除去鞋履。

秦邵宗吩咐另一个女婢,“你去我房中寻最角落的那个矮柜,取其第三层内黑色瓶子的药酒过来。”

碧珀当即过去,很快拿着东西回来。

秦邵宗接过药酒,开始赶人,“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此地没有你的事,隔壁还有间偏房,你小子自行去那歇息。”

秦宴州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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