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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黎已无力支起脊背,只得整个人软在秦邵宗怀里。

她双手圈着他颈脖,像是想借力起身,也像是想寻个依靠,而腰上紧圈着她的铁臂直接截断了第一种可能。

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力道之大连手背都浮现出少许翡翠似的经络。

她抖得厉害,簌簌如秋风落叶。到最后,像是终于难以忍耐他指上和掌心的厚茧,黛黎张口咬住他的颈侧。

颈脖这等脆弱之地被袭击,秦邵宗有一瞬间的绷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而这一同放松的,还有其他动作。

黛黎只差一口气,这会儿被他吊得不上不下,有些难耐地自己挪了挪,下一刻被他另一只手打了下后面的挺翘。

“夫人喜欢过河拆桥,这习惯甚是恶劣,往后得改。”他不仅打,还大掌张开揉。

黛黎不做声,继续咬他。

秦邵宗又拍了一下,拍出一层肉浪,“听见了没?”

黛黎依旧沉默。

秦邵宗轻啧了声,重新给她甜头,“说话。”

咬住他颈脖的女人力道松了些,从鼻间哼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应答。

“答应还是不答应?”秦邵宗并不满意她的敷衍。

这狐狸八百个心眼儿,“嗯”是何意?又敷衍他。

黛黎被他吊得难受,眼前是他带着牙印的颈侧,还有他突出的喉结,她干脆贴上前,开始以唇描绘。

那喉结当即剧烈滚动了下,秦邵宗咬牙,心知她在耍小花招,但那阵感觉一浪强过一浪,如飓风过境般摧毁他的克制。

于是,他不再慢条斯理。

黛黎眼前花了一下,心率在一瞬间飙高,紧接着是绵长的酥.软。

一条飞鸟绣花腰带从软椅侧滑落,再是轻薄的素纱单衣。一层接着一层,如同花瓣般在软椅周边铺开。

两道或急或沉的气息交织,忽然——

“等等!到内间去。”黛黎低声道。

他却没动,声音同样低哑,“方才在里面夫人嫌热,也嫌脏,不愿上榻,如今就不嫌了?”

“这里要被人看见了。”窗边确实凉快,但回过神来的黛黎总忧心有人。

“无人回来。”秦邵宗去亲她圆润的耳珠,“若有人来了,我能听见。”

“那我披个衣服。”黛黎迟疑了下,说着想要从他腿上下去捡衣裳。

秦邵宗伸手朝自己身后探,拿住他先前脱下的黑色外袍,回手扬开,顺势披在眼前香肌玉肤的美人身上。

墨黑裹住初雪般的新白,亲近者俯首可见宽大衣袍下的曲线玲珑。和平日相同又不同,他的衣袍穿在她身上,整个人陷在他的气息里。

秦邵宗明显更亢奋了,刚想有动作,却被那只柔软的手摁住。

“夫人!”他颈侧有青筋绷起又隐没。

黛黎可没忘要事,“鱼鳔。”

“那物有何用?”秦邵宗不解又躁动。

当初她说回去拿东西,他依她意,结果她拿了个鱼鳔。中途问她那玩意又何用,她不明说,只是道后面他就知晓了。哪知晓到这节骨眼上,她把这玩意儿翻出来。

“避孕。”黛黎言简意赅。

古代的医疗条件有多差不必多说,死在生育这道鬼门关前的产妇也不计其数。但撇开这些不谈,哪怕能平安再生一胎,她都不会再要孩子了。

她这辈子只会有州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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