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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宗轻啧了声,“夫人有过河拆桥的习惯在前,还有一声不吭就去游山玩水的爱好在后,且再过两日,秦宴州那小子就能病愈。你叫我如何应这一句‘不论是什么’?”

黛黎自然知晓他不肯放她走,她敛下眸中精光,“不赌我是否能‘游山玩水’,也不会涉及你那些政务,这总行了吧。”

秦邵宗没立马说行不行,他拿起手旁的酒杯,并非快速的一饮而尽,而是慢慢地喝。

一个个猜测浮起又湮灭。

一杯酒尽,男人放下酒樽。

酒樽与案几碰撞,发出“哒”的轻响,与此同时,黛黎听到了一声沉沉的“可”。

他答应了。

黛黎重新扬起笑容:“不论冬狩举办多少日,但你能亲自下场的、也就是能猎大虫的时间只有一个白日,行否?”

不是一天,而是一个白日。

冬季昼短夜长,这个白日认真算起来还不足半天。如果这场冬狩办得大些,比如邀请渔阳郡各望族一同参加,有一些形式上的东西必然少不了。

哪样都要费时间。

秦邵宗一顿。

她这模样,这语气,像极了一只欢快地摆着尾巴正在给他挖坑的狐狸。

黛黎见他不言,开始给他戴高帽,“世人皆道武安侯智勇双全,勇猛无可匹敌,如日之光耀,照耀北地之春秋。区区一头大虫罢了,岂能难倒你?”

秦邵宗的喉结上下滚动,颈侧的青筋绷起又隐没。

黛黎见他还不说话,忽然眸光流转,眼里似多了些无形的小钩子,“我方才说得对吗,夫君。”

棕眸收紧一瞬,方才拭去的痒意卷土重来,汹涌澎湃,从手臂到脊椎,再到四肢百骸,如同烈火般蔓开,令秦邵宗每一根寒毛都兴奋得颤抖不止。

“确实对。”秦邵宗声音多了几分低哑。

黛黎相当满意,“那就这般说定了。”

对面目光灼灼,像火一样将她包裹,这种目光黛黎习惯了,镇定自若地继续夹肉吃。

这顿古董羹吃到一半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吃完饭,有过方才那遭,黛黎以为按寻常,这人会将她往榻上带。

但今日并没有。

屋中点了数盏灯,灯芒熠熠,将已经收拾得纤尘不染的檀木桌面照得泛起油润的木质光亮。

见黛黎想往临窗的软榻去,秦邵宗对她道:“夫人,过来。”

黛黎只回头,起初没立马过去,直到她见这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袋子,又从袋中依次拿出几样东西。

她看到了笔墨纸砚。

这人在做什么?

黛黎走过去。而待她走近了,她才发觉这案桌上的居然是,一份婚书。

最初的婚书出现在周朝,是写在竹简上的,由媒氏、也就是专门管理男女婚事的负责人颁发。因此,后世给人牵红线的也叫做媒人。

大燕王朝以婚书和聘财为婚姻成立条件。

大致步骤是,男方先向女方递送《通婚书》,如果女方同意,则书一封《答婚书》作回复。彼此交换对方的书信,另外附上一份写有双方家庭的详细信息的别纸。

三样合起来,才是正式的婚书。

秦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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