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宗听得头疼,点了丰锋的名字,“丰锋,你去把那破镲和破唢呐通通给我收了。”
丰锋领命,领着人迅速钻进林子里。
待丰锋离开后,秦邵宗重新看向小儿子,“你方才说什么?”
秦祈年咽了口吐沫,“父亲,我敲锣是事出有因。我和秦宴州还有茸茸他们在比赛,比谁猎到的兔子、和找到的兔子洞多。敲锣是传讯用的,方便告知对方进度。”
“镲镲——”
不远处的镲还在响。
秦邵宗额上的青筋又跳了两下。
不用多问,他已猜到这主意是哪个小兔崽子出的。
不,可能不是小兔崽子,是坏狐狸。
“父亲,我不继续敲锣了,我能走了不?”秦祈年还惦记着比赛。
锣被没收了,但不代表比赛就此结束。
他得抓紧时间。
“滚吧,再给你爹到处搞事,你看我收不收拾你。”秦邵宗让人收了秦祈年的锣,领着人继续往里走。
但走过很长一段,那刺耳的“镲镲”声始终在萦绕在耳旁,听得秦邵宗火冒三丈。 w?a?n?g?址?f?a?布?Y?e?ǐ????ü???é?n???????????﹒???ò??
这声音一直响,别说虎熊等猛兽了,就连大一点的食草动物,比如鹿之类的全部不见踪影。
“丰锋今日没用早膳不成?乔望飞,你也领人过去。”
……
丰锋不知晓他上峰已对他生了嫌弃,若是知道,必然郁闷至极。
不是他不给力,是他真真逮不住人。
也不知怎的,对方好像知晓他要来抓人,敲一会儿停一会儿,遛得飞快。等遛得差不多了,又是“镲镲”两声,和挑衅无二。
丰锋郁闷得几近吐血,一度怀疑对方是否耍他玩儿。
不过找不到拿镲,倒也并非完全没收获。他找到了唢呐的声源,只是这持有者令他惊讶无比。
“施小娘子?”
施溶月那时刚好抓着一只小白兔,她闻声回头。她是见过丰锋的,也知晓对方时任玄骁骑屯长。
但是,她不记得她和对方有交集。
此时的施溶月还未太在意,甚至只对丰锋略微颔首后,就和身旁人说:“吹吧。”
丰锋:“……”
“别别别!”丰锋忙阻止,但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唢呐“叭叭”地响。
大燕王朝民间的婚丧嫁娶,以及节日庆典等仪式的伴奏,基本都会用到唢呐。如今唢呐一响,丰锋感觉自己的魂儿也一并被送走了。
那边“叭叭”得起劲,丰锋生无可恋地抹了把脸。
“丰屯长,你寻我所为何事?”施溶月问。
丰锋翻身下马,他没有立马回答施溶月的问题,而是一言不发地走向那士兵。一把将他手上的唢呐拿过后,丰锋忍不住对着士卒的屁股踹了一脚,“耳朵白长了是吧?一边去。”
施溶月见状皱眉,“丰屯长,你这是何意?”
“君侯有令,猎场内不得使用乐器。”丰锋轻咳了声,解释道:“乐器一响,猛兽都被惊跑了,狩猎难以展开,还望施小娘子见谅。”
施溶月抿了抿唇。
二舅舅下的令,那确实没办法。
“施小娘子,我得去寻持镲者,先行告辞。”丰锋朝她拱手。
施溶月对他福身回礼,在低眸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待对方上马后,小姑娘也爬上马背,跟在丰锋后面。
丰锋回头看了眼,没多说什么。
“镲镲”声还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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