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被解开、利落抽离,待整条脱离外裳后,又缠在她的双腕上。
“夫人这腰带好生别致,借我一用。”
黛黎正欲挣扎,他的声音在此时骤然变得严厉肃穆,“罪妇黛黎,犯戏弄丈夫之罪,现本官判处其受鞭笞三百下,剥除狐狸皮一宿,以儆效尤。”
黛黎:“……”
黛黎大为震惊,正欲反驳,又被堵住了口。
……
时间流逝,天上的圆月逐渐西斜。
北地的寒风刮得呼啦啦地响,夜里一双双幽绿的小灯盏闪烁着冷锐的光,四周有狼嚎呼喊,掩盖了许多动静。
夜已深,但仍有人未酣睡。
偌大的幄帐中,门帘已垂下,相对位置的两侧窗帘卷起少许,便于空气对流透气。
帐中热火朝天,酣战正浓。
黛黎趴在软床上,双手死死抓着下方的锦被,红唇紧咬,努力抑制喉管里的声音。
帐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她鬓间、脖颈间和身上都出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被蒸出了浅浅的粉调,仿佛刚从温泉里捞上来。
他兴致盎然,津津有味,用那条湘妃色的腰带丈量过许多地方。
“休、休息片刻……”黛黎刚过一轮,双目无神。
“三百鞭笞还未过半,岂能休息?”他不仅不听,还顺带将此时直接系在女人腰上的腰带收回,重新绑在她双腕上。
黛黎气笑了,“未过半?你睁眼说瞎话,我不服,让你上峰来和我说话。”
他恶劣地笑着,也恶劣地动着,“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黛黎:“……”
“秦长庚你不要脸。”黛黎蹬腿。
他青筋勃发的大掌伸过,五指张开,紧紧扣住那截大白腿,指缝间淌出些白生生的嫩肉来,“竟然辱骂朝廷命官,罚你重头开始。”
黛黎:“……”
“不过本官仁厚,可给你一个赦免的机会。”他退开了少许,维持着半退不退的状态将黛黎翻了过来,令她面朝上。
他盯着她的眼睛,意有所指,“若是夫人现今让我停下,我必定听令行事。”
黛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他和她打赌,输家得答应赢家一件事,这人分明是想她将“彩头”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黛黎撇开头,“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秦邵宗皮笑肉不笑,“不但不答应,竟还敢作诗讽刺本官,该罚,三百鞭翻倍,罚你吃六百。”
“秦长庚,我求你要点脸吧……”
冬季的夜漫漫长,秦邵宗吃下的两大串鹿肉,在这一夜皆化成了柴火干草,将锅里的狐狸炖得七荤八素。
一晚上醒醒睡睡,第二日黛黎毫不意外地起晚了。
她一觉醒来,察觉营地里似乎少了不少人,一问才知原来有人早上出猎了。而这些人里,既有秦邵宗,也有秦宴州和秦祈年。
……
经过一晚上的修养,原先被吓跑的猎物有一部分回来了。
昨夜秦邵宗是碰不上猎物,没有出手的机会,今早倒是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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