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泛着痒,“我没洗过手呢,你也不嫌脏。”
“我何曾嫌过你?”他说。
但这话说完,男人翘起的嘴角压下了,冷峻严厉,“就算夫人说心悦我,也改变不了你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此事若不严惩,只一味的轻拿轻放等同纵容,你定还有下回。”
黛黎:“……”
她没想到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不再怒气勃发。
“那秦太尉想如何?”黛黎无奈。
秦邵宗用实际行动告诉她,黛黎身上那件青衣裳被他撕了。
是的,撕开了。
黄府舞姬穿的衣裳材质很一般,甚至为了在玩乐中给某些有癖好的客人助兴,哪怕在日渐凉爽的秋季,美姬的衣裳料子仍特地做得很薄。
秦邵宗上手一扯,就“滋啦”地撕出了一条衣带,他不满道,“家里好好的不待,偏要离家出走去穿这破烂玩意儿。”
这人反应是如此明显,抵着她存在感强烈,完全是箭在弦上,黛黎知道他想做什么,“你起来,白日不可宣淫,晚上再做。”
秦邵宗岿然不动,不退半分,他将刚刚撕下的长“破布”折了折,绑在黛黎眼上,“好了,现已天黑。”
黛黎好气又好笑,刚想说什么,这人重新压下来,一并将她的话压回。
这次亲吻比之方才敛了三分怒,却更贪婪。视觉被剥夺,其他触感变得无比清晰,唇舌接触带来了战栗,啧啧的水声似乎响亮了几分。
粗糙的大掌似乎拥着火簇,所过之处腾起一片热意。
秦邵宗感受到了回应。
不是说过往和她亲密时她没反应,过往当然也有,但和她亲口说心悦他以后,他后知后觉两者天差地别。
以前对他是爱搭不理的敷衍,她兴起或舒坦了才会给他反馈,哪像如今这般热情。
秦邵宗咬牙,恨得牙根都隐隐作痛,他以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就在黛黎将将被他拉入迷蒙的欲池时,她猛地想起一件事,“秦长庚,你没有锁门!”
先前这人抱着她进屋,是用脚踢的房门,后面就没管了。
身上一轻,笼着她的男人起身,却并非直接离去,黛黎再次听到了布料撕裂之音,紧接着一只大掌伸过,先后捞过她两只手腕并住利落捆好。
人绑好了,他才下榻去锁门。
速去速归,待秦邵宗回来,只见榻上的女人还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
她一头如云的长发散开,脸若银盘,眉间红痣娇艳欲滴,双颊浮粉,微张的红唇沁着水色,面上那道突兀的假疤莫名消去了狰狞,竟生出几分可怜可爱。
她身上衣裳早和平整扯不上关系,前端交领领口大敞,那堆雪似的深白仿佛是自圣山上融化的春水,明净又晃人眼。
秦邵宗没有立马上榻,而是站于床前,看着她迷蒙回神之后,试探着将脑袋靠近双手,企图把眼上的细带摘掉。
他轻呵了声,这时才从重新上榻,给黛黎来个当场逮捕,大掌从后抄过,拍了拍她弧度丰满的那处,“不老实,该罚。”
方才他去锁门那会儿,黛黎冷静了些,思绪不由飘到儿子身上。
黄府内发生的事要不了多久州州就会知道,儿子一旦知晓她被秦长庚带走,必定会来找她。
她得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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