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许她出院子一步!还有,把那条白狗给我弄到别的院子去养。”
“不能带走伯奇!”
黛黎再次回到渔阳,已经是初冬了。
北地的冬天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虽然错过了秋季,但不妨碍披着大氅的黛黎和秦邵宗一同去视察各地的粮仓。
当初凡是施了肥的田地均成效卓越,今年的秋季大丰收,粮仓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粮仓还罕见地出现了装不下的奇观,士卒不得不连夜加修。
“不止是今年,明年亦会如此。”秦邵宗拍了拍行军教授金多乐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些,“既然粮食管够,那你就别抠着紧着,务必给士卒和军马最好的供给,如无意外,明年和南边会有一场恶战。”
金多乐的嘴角从看到粮仓起就没放下来过,如今听了秦邵宗的话,忙点头应是,又对着黛黎深深拜下,“主母您解亿兆饔飧之忧,功在千秋,泽及万世。北地有您相助,犹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黛黎笑了笑,“金先生言重了,我量力而为罢了,当不起千秋万世。”
不太擅长应对旁人宛若敬神明般的狂热,黛黎应付了两句后,拉着秦邵宗赶紧走。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黛黎忽然问身旁男人,“秦长庚,你方才和金多乐说明年开战,这话是真的吗?”
秦邵宗:“自然是。”
“那你到时会亲自领兵上阵吗?”黛黎又问。她记得当初在吴冈,面对几州的联合围剿,他是没有率兵上场的,只在大后方坐镇。
秦邵宗依旧给予肯定的答复:“会。南方的情况和联军不同,南边唯有刘湛一个首脑,并非一盘散沙。而身先士卒,方能气势如虹。”
黛黎主动去牵他的手,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生辰是在何时?”
秦邵宗又气又好笑,气她以前一点都不上心,半点不记他的事,这会儿知晓他肯定不虞,又塞颗“甜枣”给他吃。
坏狐狸!
他反握住那只柔软的素手,秦邵宗说,“四月初二,夫人记好了。”
他捏了捏她的手,“先前问你生辰在何时,夫人避而不答,如今总能告诉我了吧?”
结果这话说完,秦邵宗见她表情不自然,他狭长的眸微眯起,“你也在四月?”
黛黎:“……不是。”
秦邵宗:“那是何时?”
黛黎移开眼,“五月初二。”
秦邵宗脸色黑了,都是初二,且仅是一月之隔,亏她还不记得。
见他神色不对劲,黛黎赶紧道:“今年你生辰,我送你一样礼物。”
秦邵宗扬眉,“什么?”
“现在不能说,到时你就知道了。”黛黎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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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宗哼笑,“为夫甚是期待。”
黛黎这时若有若感地抬头,“下雪了啊!”
秦邵宗抬手接住一朵将将落在她头上的雪花,“夫人,又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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