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纹。
分明是她的帕腹!
只是这件小衣皱得厉害,和咸菜似的,味道也有些不对劲,也不知暗地里被狠狠糟蹋了多少回。
悲伤突然被打断,那股情绪上不去也下不来,冲得黛黎头疼。她捏了捏眉心,而后一把将秦邵宗手里的帕腹夺过,迅速叠好塞他枕头下面。
眼不见为净。
秦邵宗见状笑了,“怎的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黛黎不想回忆自己刚刚被什么东西糊了一脸,“秦长庚,你伤哪儿了?”
秦邵宗:“右肩胛。”
因此他的右臂不大能动,难以提笔写信。
“你上阵没穿明光铠吗?”黛黎皱着眉问他。
明光铠有护肩,肩部防护很严实。没理由身经百战的秦长庚在全副武装的情况下,还能被一支冷箭射得几日卧床不起。
秦邵宗:“有穿。”
“那你如实说,不准有任何隐瞒,我现在人在军营,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能问丁先生,或者问州州他们。”黛黎严肃道。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秦邵宗本不想说的,怕她听了心里难受,但也知如果他隐瞒不提,她说到做到,一定会问别人,只好尽量轻描淡写,“先前那一战刘湛派出了麾下所有的猛将,先是于狭道与我硬战,再在城下与我斗将。先后几回小役里,凡是与我交手的军士都主攻我右肩,那毕竟是持械之手,伤不到心脉退而择其次也寻常,我当时也未多想……”
他们攻,他也不是吃素的,抵挡再反杀。但战场上人多,刀剑无眼,不可能面面俱到。
对方一次次攻击,那些个猛将和疯狗似的,也像吃错药一般,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哪怕他身侧的将领不少,也仍旧不慎被刀尾连连扫过。这也没什么,每一击都提前卸过七成以上的力道,余力尽数交给明光铠。
不过挡下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后,右侧护肩免不了出现了破损。虽不至于完全烂掉,但肯定比不过最初。
“……后来被旁人用重弓射了几箭,有一支没挡住。”秦邵宗见她脸色微白,忙道:“中支箭罢了,你夫君未和你成婚之前南征北战,身上箭伤多了去,再者有明光铠挡着,那支箭其实未扎多深。”
他说得平淡,但黛黎却听得心惊肉跳。见他后面还试图粉饰太平,她怒道:“又不说实话了是吧,如果真没扎多深,你怎的中箭以后一直未出军帐?全部说完,不许瞒我。”
秦邵宗跟给小动物顺毛似的摸摸她的背,“我一直不出军帐,一来是让刘湛以为自己计成,二来是迷惑青莲教。”
说到最后一句,秦邵宗嘲弄笑道,“大隐于市的硕鼠最是难抓,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见势不妙,那是跑得是一等一的快。若我无恙,秦二口中的那个什么六道一定会迅速撤出庚城。”
听秦二说教主的两个侄儿已除,相当于失了最重要的左膀右臂,此番他和刘湛开战,新仇旧恨之下,他不信对方还能坐的住。
六道很大几率在庚城!
而庚城破了以后,他已第一时间命人封城,在由秦二领头搜捕。
黛黎眉头依旧紧拧着,虽然他搬出了种种缘由,但她还是感觉不对。
这人方才起来时分明疼得厉害,白日休憩也不作假,还有当时莫延云面上的迟疑……
“还打算继续瞒着我是吗?行,那我自个去问丁先生,主公您歇些吧。”黛黎再次起身。
秦邵宗面色微变。
恰在这时,外面传开了丁连溪的声音,“主公,某来为您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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