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你渡情潮时,我无意识时做下的,是我的错,我做的我承认,你若要怪,尽管怪我好了。”
说罢踢掉脚上的鞋,整个人跌进床上,将脸埋进床褥中,过了许久,依旧一动不动。
裴暄之立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将自己的衣襟收敛得整整齐齐,走到床边看着趴得直挺挺的人,低声说道:“我有化瘀的药,一两天应该就好了。”
她还是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裴暄之多少有些慌,他想起方才在藏宝囊中找到的那些首饰,随意取出来两只坠着一圈小金月亮金镯,屈膝跪上床,解释道:
“我不是不喜欢你碰我,我只是……你看,这个喜欢吗?想来是我之前为你准备的。”
说着拉过她的手,往手腕上一戴,明显大了一些,他有些懵,彻底沉默了下去。
颜浣月似有所觉,收了一下手,轻轻松松从金镯中脱了手。
她略抬起头来,看向床上的金镯,做工精致,成色很新,那一圈小月亮有弯有圆。
颜浣月想来,没听他说过何时买了这种饰品。
她忽然低低笑了一声,“裴师弟,想必你误会了,这恐怕不是给我的,你且留着吧,省得将来想起来说我拿了要给旁人的礼物。”
裴暄之疑惑更甚,低声解释道:“别生气,没有这种可能,应该是弄错了尺寸。”
颜浣月转身躺在他面前,伸了伸双臂,“这身寝衣是你买来的,你看着合适吗?”
裴暄之看着她那身柔黄寝衣仅被一条赤色腰带束着,衣长、衣袖、衣襟,无一处不恰到好处。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而后轻轻拿起那对金镯,找到暗扣解开,跪到她脚边,将金镯扣在她脚腕上。
两只莹白温润的脚腕各戴着一只金镯,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他看着她的脚腕,双手暗暗攥紧。
这绝对是用来戴在她脚腕上的,他为她量身定做的足镯,却从来都没敢拿出来……
清晨,虞意在虞氏亲随的帮助下换了伤药,这才将前来探望的薛景年和谭归荑请了进来。
薛景年放下了带来的丹药,问道:“昨夜可看清了来人?”
虞意恨恨地咬了咬牙,“没看清。”
说着,看了看两眼通红的谭归荑,又转向薛景年,问道:“是谁救了我?”
谭归荑抬袖擦了擦眼泪,安慰道:“伤不重,休养几日便可。”
虞意见此,不禁问道:“是你带我回来的?你昨夜不是醉得很厉害吗?”
一旁薛景年瞥了一眼谭归荑,说道:“是浣月将你带回来的。”
谭归荑一脸讶异地问道:“啊?颜道友?”
虞意察觉出她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目色一厉,问道:“你想说什么?”
谭归荑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薛景年,糊弄道:“没什么,没什么。”
薛景年看她对自己欲言又止,有些疑惑,说道:“既然一途而行,何必遮遮掩掩,道友直言便是。”
谭归荑看起来很是为难,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原本不想说的,我说了可别嫌我猜测旁人,想来颜道友不至于为了昨日的口角特意趁虞道友醉酒出手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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