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都不用多想,必然是他自己动的手……
第三日路过明德宗附近,落地时恰巧遇上明德宗几个弟子,于是第二日,便有几个长老前来拜访,询问温掌门踪迹。
颜浣月这才知晓,原本裴寒舟此前下山,便是发现了有魔族抛出了鬼市重开的迷雾,意图引得各宗门世家将目光转向鬼市,借机强冲东海之渊。
几大宗门与巡天司便一边派弟子前往鬼市。
各宗门诸位长老与掌门亲自携少数弟子往东海之渊,略松结界,布阵等待,那些冲过海渊的魔族,尽数绞杀得灰飞烟灭。
又借着魔族打开另一边结界的机会,冲进去将罗列在海渊内外的魔军杀得干干净净。
逼得魔族不得不将结界彻底移出东海,立于沿岸数十里之地以外。
裴寒舟渡进魔界时便得知裴暄之从明德宗离开的事,虽然担心,但当时战况正紧,他也顾不得许多。
等在东海西岸布好新的结界后,却得知裴暄之现身西陵。
回来半路上,听闻他又病重不醒,等找到他,才从颜浣月口中的知他从明德宗出来后便孤身去了鬼市……
裴寒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虽说身体不怎么好,但是也一点都不省心啊。
今后天长日久,恐怕他将来哪日得个心疾,都得算是这位活祖宗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
裴寒舟与明德宗几位长老进屋谈话,颜浣月等人便先回去等待。
路上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只巴掌大小的小花猫一路蹦蹦跳跳地跟着颜浣月二人回了房。
虽有披风和避风法诀,但裴暄之吹了两日的风,咳嗽得有些厉害,吃了药便搬了椅子去客栈后院看书晒太阳。
颜浣月早在后院用草叶逗着小花猫玩儿,他一进来,小花猫便“喵喵”地往他身上蹦。
裴暄之提着椅子一脸淡定地退了两步,小花猫一下扑了个空,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便转头去跟颜浣月玩。
他穿着一身绣金雪衣坐在一把交椅上,单手支颐闲闲地看着颜浣月,不时咳嗽一两声,吓得小花猫玩闹之间还不住地瞥向他。
小花猫又一次被他的低咳吓得蹦到颜浣月裙边去时,颜浣月不禁说道:“你吭哧吭哧的它害怕,你去屋里歇着吧。”
裴暄之幽幽道:“它习惯了就好了,我也需要晒晒太阳,有的猫很会装的,没你想得那么单纯。”
颜浣月抱着猫放到他脚边,折了一枝草叶给他,说道:“那你跟它玩一会儿,熟悉一些它就不怕你了。”
裴暄之看着她明亮的双眼,又低头看了一眼乖乖蹲在他云履边眨巴着水雾眼睛的小花猫,心中莫名不喜,只低声说道:“姐姐跟它玩吧。”
颜浣月一怔,问道:“为何这么叫我?”
裴暄之漫不经心地说道:“听苏师兄说起过,你不喜欢吗?”
颜浣月摇了摇头,“没有,我以为你记起什么事了。”
说着提裙半蹲在一旁,摸了摸小花猫毛茸茸的脑袋,说道:“怎么了?不喜欢吗?你之前不是也有一只猫吗?对了,你怎么一点儿没问过它的踪迹?”
裴暄之眸光暗自流转,淡淡地说道:“姐姐说它啊,它性子很怪的,又不服我,经常自己就消失不见了,我已然习惯了。”
颜浣月笑道:“可它在我那里很乖,我给它洗澡梳毛它都很享受,咕咕咕的呼噜,像只鸽子一样,我原想把它留在身边来了,不过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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