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友道:“并不确切,只听说今夜找到的明日午时便立即行仪,但最后一批才可使人知之。”
颜浣月再详细确认了地方,便先去吃了两东西,给腹上伤口上了些药,随意吃了些抑制死气的丹药,从巡天寮后墙跳了出去。
她打算趁月阴先找上一只尸妖仔仔细细察个究竟。
看看有没有什么类似还阳珠的东西,之后再将其带到三阳谷地比对一下别的尸妖。
炼制这些尸妖所用的东西或许一开始就特意选的更加阴邪之物。
她记得当日在那村庄时听人所说的汀南会用那个村庄的东西,她一开始以为是婴孩,但当时很快被自己否定了。
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汀南从那里拿的东西就是初啼秽。
那些借体外胎衣吸取人血气所生养的异婴,其初啼之秽肯定与寻常婴孩所吐全然不同,所炼尸妖自然也比用寻常旧物所炼的更不一样。
季临颂他们昨夜审那个偷袭她的“穿衣人”时肯定撬到了不少东西。
否则,应该先钉散毒钉,大曝三日的尸妖,为何却要在明日午时就要开始行仪?
颜浣月正思索着事情掠过一处屋顶,却听有人在街上大喊道:“司吏大人!大人留步!对,就是您,穿粉衣的大人,我要检举有人阴养尸妖!”
或许是这城中朽气太重,颜浣月眼前晕了一下。
意识到有人在喊自己,便调转剑身,往回飘了一截,问道:“你要检举?”
“正是!正是!”
这个街道很偏僻,几乎临近出城的地方,地上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提着一盏灯,一副初逢大事,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慌里慌张地说道:“我要检举邻人杀人养尸,您只管跟着我来。”
颜浣月道:“那就请您带路吧。”
她并未落地,只是御剑凌空缓缓跟着他走,男子时不时回首看她是否跟上了。
等到了一处院子前,他只朝那家门户前指了指,说道:“大人,就是这儿,我先走了,您可千万别说是我检举的。”
说罢提着灯头也不回地跑了。
检举之事确实少有互相碰面的。
颜浣月御剑在这户院落上空飞了一圈,确实有一阵阵的朽气传来。
她到门边落下,轻轻叩了叩院门,院里的人原本还在交谈,听到叩门声立即安静了下去。
颜浣月又敲了敲门,说道:“天衍宗弟子巡查,请开门配合查验。”
院内更安静了,她甚至听到女人的低泣。
她等了一会儿,有叩了叩门,道:“这门挡不住我,还请开门配合。”
没一会儿,门开了。
一对面颊消瘦的夫妻提着烛台依偎在门扇之后。
见门外是个在烛光中看起来粉白娇美的女子,男子立即目露凶光,厉声大骂道;“你大半夜干什么!什么宗门,什么巡天寮,有点本事就不拿我们当人了?你以为我们家你来去自如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种人明知自己做错了事,却为了遮掩,敢当面对着正道之人叫嚣,因为他知道正道之人不会真的将他如何。
可若是碰上邪修诡道,这种人跪得可比谁都快。
颜浣月懒得争辩,只掐诀见礼道:“在下来查尸妖之祸。”
那男子顿时更加嚣张,竟一怒之下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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