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初低头数着钱,说道:“你说她啊,她才来几天啊,你怎么也看上她了?人家没搪塞你,确实是成过婚的人了,天衍宗,你听说过没?”
孟遥点了点头。
陆慎初将一把钱装进兜里,拍了拍孟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位是天衍宗掌门之子的夫人,兄弟,要不是我这人善良,我都不跟你说这话得罪你,听哥一句劝,灵修界的女子你把握不住,灭你的口都能神不知鬼不觉,你还是找个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的才好。”
说着又靠近孟遥,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这儿有保家宅、招桃花的符,我供奉的大仙亲手画的,数量有限,你要不要?算你便宜一些。”
孟遥斜了他一眼。
玄降邪法多,防不胜防,名声不好,而且大都灵根天赋不佳,只是靠道玄术以及借助妖仙之力才显得能耐不浅。
除了骗无知者或玄降弟子互相成婚,高不成,低不就,于是无论男女,大部分都打光棍。
自己一门现实都那种情况了,还敢于兜售招桃花的符,原来世上没脸没皮、重利轻义的也不止公子手下这帮人。
还有那些妖仙手下的那帮人。
没赚钱就是亏钱,加之昨日打算昧下的千年雪晶连味儿都没闻上就被收走,陆慎初不免有些感伤。
看着远处走得极快的人,惆怅叹道:“俗人啊,不识宝啊,宝放我面前我肯定识,可惜不给我。”
说罢抬脚回了巡天寮,刚转进二门就看到院里站着几个前几日被派去探查异婴之事的人。
仅只有那几个人倒没什么,偏巧还站了个大肚子的老汉。
陆慎初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旁的客房边,宁无恙把颜浣月拽出房门,指着那老汉,问道:“你的手笔?”
颜浣月看了一眼四肢枯瘦,肚子宝圆,死气沉沉的葛叔,又看了一眼宁无恙,说道:“我又不知道那虫子怎么回事,我不是特意说过嘛,他那里有个房子关着女子……”
宁无恙蹙了蹙眉,说道:“我听说昨夜你把两个活人跟一窖腐烂生蛆的尸首关在一起关了一晚上,人都吓成傻子了。”
颜浣月冷哼道:“尸首都是他们夫妇二人为养尸所杀,就算是吓死他们,恐怕也是死者生前所愿,我关错了吗?”
“我没有说你有错。”
宁无恙看着眼前的同门师妹,小时候软软糯糯的白雪团子,跟谁说话都是弯着月牙眼的小模样,受了委屈只是红着眼睛自己待在角落里掉眼泪。
别人不知道,他最清楚,小时候虞照不高兴,就管着她不准她吃饭,等她长大一点,知道告状了,他曾跟着韩霜缨出面跟虞照交涉过。
虞照的第一反应不是愧疚,而是不想让他们把事再往上报,说以后不会再多搭理她,就不用费心帮她纠正错误了。
这种论调极其自我,所以他一直不喜欢虞照。
宁无恙一直觉得她是个软和没什么大脾气的人,对人也心软,虞照对她算不得太好,可她退了婚却还能在岁寒秘境中救虞照一次。
自上次明德宗试炼分别之后,宁无恙没再见过她,不知不觉间,她怎就突然与以前不一样了……
颜浣月看着院中的葛叔,沉声说道:“既然师兄不觉得我有错,那就是他们这些人活该,若我会那胎衣之法,也要给这老汉腹上缠一个让他体会体会。”
“行了。”宁无恙说道:“你的伤如何了?”
颜浣月说道:“药好,痊愈了,伤口都长好了,那个村子里的女子都安置妥当了吗?”
“嗯,周家离得近,都送到周家,由周家去送人了,那个善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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