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大半身家现都在她桌上的木匣里放着,身上没剩几样东西,这小金板还是他之前特意熔金所制,原本是为了将赚到的一些散碎黄金归拢,想着四极图对他观星有用,顺便刻了一幅。
颜浣月将小金板还给他,笑道:“好了,这算我的了,但暂且由你先拿着用吧。”
她拽了拽被子,一双雪白透粉的玉足伸了出来,脚腕上还挂着一对坠着阴晴圆缺各色月亮形态的金足镯。
她动了动脚,笑嘻嘻地说道:“我还有这个呢。”
裴暄之薄唇紧抿,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双脚,小炉里的火色映在莹润的肌肤上,照得金足镯隐隐约约也腾起了火光。
他将她的双足捞进被子里抱在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腕,低声说道:“我帮你暖脚。”
颜浣月笑道:“好好的怎么净喜欢做些侍人做的事。”
渐渐地,她脸色变了变,不禁向后退了几分。
裴暄之一把将她揽进怀中,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鼻尖喷洒着炙热的气息,薄唇在她衣襟处磨蹭。
他声音越发地沙哑,“别走,我们再说会儿话。”
颜浣月扯着衣襟说道:“我要睡了,不想跟你说话了。”
“可我想跟你说话。”
衣襟忽地被扯开,颜浣月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搅扰得整个人有些发软。
却还听他在衣襟中沉吟道:“我也不知怎么了,很好奇我们为什么看起来很不一样……”
她无力地拧了拧他的耳朵,低声骂道:“狗东西,装了那么久,失不失忆终归都是一样的本性难移……”
他搂着她,抬起头,雾气朦胧的双眼看着她,沾染粉意的眼尾处淌下两行不知因何而来的泪水,“姐姐,抑止符被我吸收尽了,你这次肯教我吗?”
颜浣月没有吭声。
几缕金雾亢奋地钻进衣袖之中,裴暄之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这些妖雾说可以教我,它们极喜欢你,我也管不住它们……”
颜浣月并未过多挣扎,只是他最后做得超乎想象的过分,她实在承受不了,一掌将悬在塌前的幻镜击碎。
身后的人扳过她的脸,咬着她的唇,哑声问道:“姐姐,我到底行不行呢?”
风雪厮缠,将呜咽之声吞没……
神都门。
正是飘雪的清晨。
谭归荑在长安以薛家魔元养病时,曾从薛景年身上得了一块血玉,原放在藏宝囊中忘记了,三哥翻她藏宝囊抢东西时也没有带走这块凡玉。
原以为已经被拿走了,可今日快到年跟前时,翻捡藏宝囊核对里面的东西时又将之翻了出来。
一块比较珍贵的凡玉罢了,她拿在在手中抛来抛去,想不出有什么作用。
可用东西寻不到用处她心里犯急。
一个人在宗门小径徘徊消遣时,又将那块玉摸了出来,见那血玉小小一枚,也不知能做何用,或许可以雕些耳饰,或者配在簪头上。
她拿着血玉举到上空,透过阳光看着其中似乎在缓缓流动着的红色玉丝,想了想,忽地灵光乍现,足尖轻轻点了一下草地,整个人飘出了几步远。
她将血玉袖在手中,几步走出老远,而后凌空而起,往神都门外飞去。
她寻到了一家附近最好的琢玉店,将血玉教给手艺最好的师傅,说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