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传音符的,你怨我不顾你就好,你怨他做什么?我们的事与他无关。”
裴暄之忽然顿住脚步。
颜浣月的本意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不要牵扯第三个人进来,可这番话在他看来,无疑就是维护。
黑暗中,少年阴郁清冷的眼底浮上一片浅淡的腥粉色。
偏此时薛景年一路追过来追上他们,挺拔修长的身影疾步走进夜色最深处,远远说道:
“长辈们还没点头,急着走什么?真是无礼。颜师姐,这样你都由他吗?”
颜浣月见裴暄之有些不对劲,只抚了抚他单薄的背,温声商量道:“暄之,我们去长清殿好不好?”
裴暄之体内妖气与人血不断冲撞,暴戾贪欲与理智疯狂拉扯,他知道自己的意识逐渐有些不受控制,也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比往日偏激了许多。
她才刚刚回到他身边,它也是她放出来的,他原本不想用这样的态度与她说话……
他轻轻放开颜浣月,转身独自走进黑夜中,才走了三步,只觉天地倒转,头痛欲裂……
“暄之!”
瞧瞧,又这样,又这样……
薛景年冷眼看着颜浣月冲过去抱住那个身形单薄的少年。
若他第一次见或许还信,但是就在黄昏的时候,这心机深重的裴小郎吐血后又失踪,很难说不是在耍心机。
薛景年踏着夜风缓缓踱步过去,却见比裴暄之矮上许多的颜浣月一把将其打横抱起来。
薛景年一边因颜浣月抱裴暄之心中不爽快,一边又觉得裴暄之被女子抱着也不嫌丢脸。
他伸出手想要将裴暄之从颜浣月怀中接过来,又还要低下矜贵之心,关切道:“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
颜浣月避了避他伸来的援手,说道:“好像有些风寒之症,我带他回长清殿。”
裴暄之倚在她怀中,意识不清,喃喃道:“我没事,我不去,我要回家……”
薛景年多少有些激动,小公子还是未能很好地藏住那份窃喜,“好好好,裴师弟你别着急,我立即着人带你回长安陆家……”
他话还没有说完,颜浣月就带着裴暄之凌风而去,却是往他们小院的方向。
薛景年扬声说道:“颜浣月,你未免也太惯着他了吧!”
颜浣月才跟裴暄之高声了两句,他立即就晕,她是真怕强行将他带去长清殿,他可能一激动会吐血。
带回小院后他果然安生了不少,蹙起的眉心也平展开来,灼热的肌肤也渐渐回温。
颜浣月才将他放到床上,正解外袍时,他眨着水雾朦胧的双眸,摊开四肢,意识不清地说道:“你也想要我吗?我也忍得很难受……帮我把抑止符擦去……”
颜浣月不禁感叹,真是个了不起的混账,这副模样还顾得上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俯身帮他解衣,露出衣襟下压着的一抹蓝盈盈的微光。
裴暄之此前便看到这个了,可是那时情动,他只觉得那一抹碧蓝结着金丝圈挂在她雪白柔腻的颈上好看。
此时再见,心生好奇,便伸手去探她的衣襟,轻声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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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避水珠。”
颜浣月只是回了一句,又继续解他的衣带,原本就没打算管他这一直以来喜欢在她衣襟内乱寻摸的毛病。
谁知忽觉一阵灵力波动,她立即将裴暄之的手压下去,回首看向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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