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归荑原本以为颜浣月抱着嘀嘀咕咕的是一只猫妖,可是并没有察觉到别的妖气,那说明颜浣月怀里的就是一只普通猫。
都这个年岁了,还在表演跟小动物说话,这真是……是童心未泯啊,还是装模作样?
颜浣月直接将猫袖入袖中,掐诀道:“三位,少见。”
谭归荑笑眯眯地说道:“不少见了,我们多次遇见道友,道友你都对我们视而不见,若是我有什么错,道友冲着我来就是了,我一个外人怎么样都没关系,何必迁怒景年呢?你们好歹是同门。”
颜浣月笑道:“倒不是迁怒谁,只是实在与诸位无话可说,若是还顾及脸面,那以后就别找我,遇见也别打招呼,省得大家相看两厌。”
说罢直接凌空而去。
薛景年默默地看着她远去。
谭归荑笑道:“这颜道友怎么越来越像小孩了,又是跟猫说话,又是这样,何必呢?二位别跟这小姑娘家计较就是。”
许澜瞥了她一眼,又看了薛景年一眼,原本想说颜浣月在北地时就挺嚣张的,甚至当众问他是否得罪过他。
可许澜是个很会看人态度的人,此前与虞照交好时,虞照言语之间对颜浣月这个未婚妻多有不满,他虽未曾见过颜浣月,但也会应和一二。
可薛景年为了颜浣月在长清殿当众指责裴寒舟的事,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如今当着薛景年的面,再如同与虞照交谈时那般说话,只怕是会伤了和气。
可他又实在想不通,颜浣月那样一个并不柔和女子,不但退婚虞照,与裴暄之成婚,甚至还在婚后能让薛景年为她当众指责裴寒舟,
一个毫无家世的普通的女修而已,她到底凭什么?
他想不明白很多自己十分在意的事,但最后却也只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笑道:“大男人跟她计较什么?”
薛景年说道:“她以前不会这样无礼,是着了那妖精的道。”
“景年?”谭归荑讶异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裴小郎?他不过就是……”
说着,又低低笑了起来,“怎么?难道你差点被那久病之人所杀是真事?”
薛景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以为当时那是你的话,你能敌得过那发狂的妖物?”
谭归荑合掌道:“哎呦,若他无缘无故就发狂来杀我,裴掌门恐怕要赔偿我不少东西吧?赔你什么了?说来听听。”
薛景年蹙眉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谭归荑大笑道:“现下知道丢人了?早干嘛去了呢?景年,是朋友我才跟你说这掏心窝子的话,你就是太单纯了。”
“裴小郎不曾见多少事故,自然也单纯,你们中那小姑娘有点小心思太正常了,想来也是做了什么才让你们生了矛盾,不过,这也说明你不是绝无机会。”
姓薛的怎么出了这么个没脑子的货色。
不过若是能凭这愣头青在北地搅一搅,找点儿麻烦,好歹平息她心中她们家在天衍界外损失人手的怒火。
谭归荑边笑边暗暗翻了个白眼,“反正此次裴小郎又不去北地,你有什么好急的呢?听说薛家去北地的人不少,到时你带一批人去冲锋陷阵,争抢些功劳,自然惹姑娘欢心。”
薛景年沉着脸说道:“薛家的事,外人安排不了。”
死货!
谭归荑怒极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很想扇这自视甚高的长安公子一巴掌,“我安排什么?若非跟你有些交情,谁管你来着?”
薛景年说道:“不是针对你,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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