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叫我什么事?”阿拓被领到桌子前,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你现在去医院。”顿了顿,薄翊川看向一边的兰方,“兰方,通知守在叻沙病房的人转移到隔壁病房,等会如果有任何人进入叻沙的病房,即使是我们认识的人,也要立刻控制。阿拓,你跟随他们行动。”
“是,川哥。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我的,去就行了。”
薄翊川吩咐完,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回想起那天在医院里,薄知惑那句在他当时听起来完全是狡辩的解释。
直到前天晚上,薄知惑离开他之前,他都对自己的判断坚信不疑。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薄知惑在那个观景台上,在国安局的直升机到来的一刻,所做的事所说的话,把他的坚信不疑可谓一举击溃,于是之前所有他所坚信的证据,便成了一副多米洛骨牌,一连串溃倒下去,成了一片散沙。
如果......如果当时薄知惑不是狡辩,而是说了真话呢?
如果薄知惑真的没想杀叻沙,只是枪走火了,更没有用冰锥重伤叻沙呢?那么,是谁把冰锥插进了已经中了一枪的叻沙的耳朵里?
——叻沙出事的当天,最后拨打的是乔慕的电话,向乔慕求了救,乔慕比他更先赶到庄园,等他抵达时,看见的是乔慕随医护人员一起把叻沙送上救护车的场面,当时乔慕还紧握着叻沙的手,表情镇定但双眼含泪,就如过去十年他每次随他参加行动救助战友时的神态一样。
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他的怀疑会是事实。
可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监控画面里一个人影还是如期而至。薄翊川盯着从电梯里出来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他戴着口罩,还戴了副女士假发,单从监控画面看,很难看出本来的面目,但当他走近叻沙的病床,拿出注射器接近输液瓶,几个保镖从门口冲了进来,将那人按倒在地上时拉下他的口罩时,他的怀疑无可更改的变成了现实。
薄翊川闭上了眼。
如果可以,他并不愿意相信曾经数次救过他与其他兄弟的性命、与他一同长大出生入死过的发小会做得出这样残忍狠毒的事。
他并非不知道乔慕有两副面孔,表面活得光鲜亮丽,是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私下却自卑要强好高骛远,是挣扎求存备受欺凌的乔家庶幺子,但他过去竟然一直觉得乔慕本质不坏,起码比薄知惑要好。
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没有相信过薄知惑哪怕一句话,是他此生最大的错误。
冷静了几秒,他拨通了兰方的手机:“喂,兰方,暂时不要把乔慕送去警署,问清楚帮他在体检报告上做手脚的人是谁,他不是那家医院的医生,肯定有内部人员搞鬼,我怀疑那个人,与ZOO有关系。”
隐瞒薄知惑的病情,恐怕就是怕他知道了以后放下一切守着薄知惑治病,无法一步步踏进他们设定好的圈套。
“薄翊川我一心一意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居然这样对我!”乔慕声嘶力竭的大吼从另一头传来,“你不仁我不义,你要是敢把我送去警署,我就把你一直在包庇薄知惑的事情捅出去,要坐牢我也要拖着你一起去,我们做不了夫妻,就做狱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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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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