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很喜欢。干爹,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让喇嘛回避一下吗?”
薄翊川心一沉,薄知惑竟然想把他支开,单独面对薄雨苇。
“干爹,你之前说的那个奖励,是什么?”他立刻开口。
“没关系,没有什么是喇嘛不能听的,我们是一家人。”薄雨苇抬起手摸了摸薄知惑的脸颊,微笑着朝他投来目光,“进来吧。”
他半跪在薄雨苇面前,亲吻了对方的戒指。
薄雨苇拍了拍手,一旁的佣人便捧着托盘了过来,盘中赫然放着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赤金色的液体。
瞥见黑纱后那双蓝眸骤然睁大,薄翊川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禁果。尽管之前以他的身份与军衔有资格进入研制禁果的婆罗西亚的机密军备药物实验室,但也没能亲眼见到这种研制了多年但至今没有投入使用的生物制剂长什么样。
这就是让薄知惑换上绝症,命在旦夕的东西。
“喇嘛,你去年不是几次三番向爸爸请求,说想要试试禁果吗?”薄雨苇拾起那瓶液体,“可惜那个时候没有配方,爸爸没法满足你的愿望,现在终于可以了。”
“多谢干爹。”他捋起袖子,朝薄雨苇露出左边的胳膊,假作期待地注视着对方。
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考验,他们在木屋里遇到的所有人和那条狗身上以及木屋里面都没有窃听或监视装置,他的身份在薄雨苇这里暂时没有暴露的可能性,要保持喇嘛的人设,回来冒这个险是必不可少的,何况这一针下去,兴许,他就能跟薄知惑同生共死了。
“干爹,开幕典礼明明是我赢了,这瓶禁果怎么也应该给我吧?”一旁薄知惑忽然笑起来,竟伸手去拿盘子里的注射器。
早有预料,薄翊川抢先将注射器抓在了手里,垂下眼皮,避开薄知惑的视线,将那瓶禁果一滴不漏地注入了体内。
不过短短几秒时间,他便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五感放大、不可自持地兴奋起来,尽管他也提前注射了能防止阿片类药物成瘾的神经保护制剂,但那种药剂对禁果似乎并不起什么抑制效果,很快,他喘着粗气,汗流浃背地伏在地上,视觉纤毫可见,看见自己的手背血管从皮肤下凸了起来,变得格外清晰,甚至能隐约看见其间血液流动,心脏都膨胀了几倍,突突跳动着,像有头恶龙挣扎着要撕裂皮肉从他的体内爬出来喷火。
“感觉怎么样?”薄雨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语气难得透出一丝起伏,“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及时告诉爸爸,爸爸不希望失去你。”
“还好。”
身上燥热难耐,他松了松领口,话音刚落鼻间骤然一热,一缕热流就蜿蜒而下,渗进了嘴角,几滴殷红的液体淌落在手背上。
想起了什么,他心头一震,抬眸就瞧见黑纱后薄知惑的眼睫微颤,蓝眸睁大看着他,眼圈分明红了起来,泫然欲泣。
他心疼他了。如果这时候趁热打铁,薄知惑是不是会答应跟他回家?
这念头令薄翊川心头灼灼,亟不可待,早知这样能拴住薄知惑,他之前做乜来硬的?就该继续坐在轮椅上演半身不遂,演一辈子都行。
“我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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