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老年谢小芬立马否认了。
“那刚才我准备留两个邻居吃晚饭,你为什么突然说那些话?”
“我哪里是突然说这句话?我不是在教孩子吗?你平时也是这样教她的,跟她说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怎么你能教,我就不能教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农村人,没有资格教你的娃儿?”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邻居两个人就在这里,她们刚给我们孩子吃了东西,你突然就跟孩子说这一通话,她们肯定会觉得我们有意见。”钟红把这件事情掰碎了说。
“能有什么意见?就你花花肠子多,想得也多,其他人哪里会这样想?我也学不来你们这一套,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以后就不教了,她要在外面吃别人给的东西就吃去。”她也生气了,往里面走去,不跟钟红说话了。
钟红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被对方掰扯一通以后又说不清了。
她好像没有办法跟这个人沟通。她说的话,对方好像都会自动理解成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钟红不跟她说了,晚上,她跟自己老公说了这件事。
“你得跟她说说这个事情,妈有些时候脾气是真的有点古怪。”钟红实在是忍不住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妈肯定没有那个意思。妈是这个性格,你不要跟她计较。”
“不是我要计较,这件事情得就事论事。”
钟红的老公说道:“妈这个人没有坏心肠,她就是以前吃太多苦了,也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不会做人。”
“这不是读书的问题。”
“我妈这个样子也有原因,她嫁给我爸以后,经常被打,我前面本来还有几个哥哥姐姐,都被打流产了,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有些时候脾气是有点奇怪,咱们做晚辈的,能包容就包容一下吧……”
钟红听他这样说,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憋闷。
“现在又是妈在照顾荣荣,咱们都让着一点妈吧。”
钟红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另一边,管梨鸢正在写老年谢小芬的报告。
年轻的谢小芬站在门口,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她手里拿着一个肉饼子,是楼下卖的鲜肉饼子,刚才回来的时候,管梨鸢让她去买的。
里面都是肉,她吃在嘴里,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谢小芬说道:“唉,这么多好吃的,也不知道我那个时代的城里面有没有。”
她跟着这位新老板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是未来,毕竟去的第二个地方就是车站那里到处都是时间。
但那个时候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惊讶,因为她觉得自己得让老板觉得自己稳重。
她吃着肉饼子,监视着隔壁家老太太,就是在这个瞬间,突然意识到这个时间点,自己也应该年纪不小了。
也就是脑海里划过了一下这样的念头。她没有去想这个问题。
未来对她来说太不确定了,只有现在这一刻是确定的,于是继续吃肉饼子。
很快一个肉饼子就被吃光了,她觉得还没有吃饱。
管梨鸢说道:“你喜欢吃的话,下一次可以多买两个。”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的钱也不是随便来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能带我出来见世面,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管梨鸢原本正在写报告,听到这话的时候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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