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水流声哗哗,傅驰亦用指腹沾着水帮他擦拭,沈南自就红着脸微微张着嘴:“你有必要这个样子吗......”
虽然他知道,大概率是因为刚刚从沙发上站起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又重新跪在了地上,傅驰亦看不下去才会这么做,但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这么骑坐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算怎么回事。
所以看到再次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时,沈南自便故意将头往后仰了仰,避开他,躲着不让他碰。
这个时候,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傅驰亦之前对他说的话,于是瘪了瘪嘴,将信将疑地问:“你跟我说没谈过恋爱......是假的吧?我怎么不太信呢……”
傅驰亦见他不愿被触碰,也就收回了手,他透过镜子看身上的小孩:“这种问题,有什么造假的必要吗?”
沈南自被托举着,坐得高,自然就要低头俯视着他,看着他鼻梁上的眼镜,忽然觉得有些碍事,于是便伸手摘掉,放在手里玩了玩:“因为你抱人的方式太多样了,很难不让人怀疑……”
傅驰亦不知道他这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听到后,也只是淡然道:
“我只抱过你一个。”
屋内只有两个人,安静得能清楚听到彼此心脏的跳动声,他这话一出,沈南自感觉整个人都热了个度,紧接着,他直接偏过了头,不再看他,心里却在想:
“我也只被你一个人抱过啊……”
他盯着手里的眼镜看了一会,接着鬼使神差地戴到了自己的眼睛上,本以为会被眩晕的景象给迷住,没想到居然跟不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沈南自有些疑惑地问:
“你不近视戴什么眼镜?为了……装逼?”
傅驰亦听到后面两个字后,顿时就后悔了,他冷冷道:“我就应该让你自己爬过来。”
“咳......”沈南自耳根的温度褪下了些,他摸了摸鼻子:“所以为什么要戴没有度数的眼镜......”
“与其怀疑我。”想起小孩每天晚上趴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模样,傅驰亦淡定道:“不如怀疑一下你自己是不是低度近视。”
他扬了扬眉:“关于打游戏的姿势,如果你改不掉,我可以帮你。”
料也不是什么好的改正方式,沈南自当即就摆手,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用麻烦了......”
见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消掉,傅驰亦没忍心再凶下去,扫了眼沈南自手上的眼镜,他无奈地说:“帮我戴回来。”
听到对方发令,沈南自乖乖回应:“知道了。”
凝视着他闭上的眼睛,沈南自失了神,直到傅驰亦重新睁开眼,他才像是碰到烫手山芋般,立刻缩回了手。
“戴好了......”
嘴边的血渍全部擦除干净,傅驰亦推了推眼镜框边,接着就这么单手抱着沈南自出了卫生间。
沈南自怕从高处摔下来,于是搂紧了他的脖子,委婉地说:“我感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还能跪?”
“......”
沈南自知道他大概率在开玩笑,他也不相信对方真的会这么做,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既羞愤又恼怒地说:“傅驰亦,你有本事就让我跪到天荒地老,不然别总说这种话。”
“你觉得我不敢?”
一句话,就立刻堵住了沈南自想要继续说什么的嘴。
看到他吃瘪的小表情,傅驰亦满意地弯唇,不逗弄了,他将托着沈南自屁股的那个手臂往下,微微倾身,将小孩放了下来。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毕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罚跪,而且这一罚就是将近一个多小时,饶是恢复能力再快,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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