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了身。
刚出门,就碰到了接完水回来的傅驰亦,他眨了两下眼确保自己没有看错后,径直地走到对方面前。
“不睡觉乱晃什么?”责备的语气,傅驰亦却伸出了手,再次用手心贴着他的额头。
比先前还要烫。
傅驰亦的手心很凉,碰到自己皮肤的时候很舒服,让人贪恋,但饶是再想让他继续贴下去,沈南自也不敢做逾越的举动,最后只好用沙哑得不成样的嗓音说:
“疼......”
“哪里疼?”傅驰亦拧了眉,摸了摸他的脸:“身体不舒服还是......”
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
于是他话还没说完,沈南自就垂下了眼睛,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屁股疼......傅驰亦,你打疼我了......”
傅驰亦是不相信的,用了多大的力他自己知道,与这小孩相处这么一段时间,对方承受疼痛的阈值他心里有数,但如今看到他委屈成这样,还是叹了口气,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一只手扶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帮他揉了揉头穴,傅驰亦轻声问:“头疼是不是?”
被拉入怀后,沈南自就闭上了眼睛,他不清不楚地哼哼了几声,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再回答。
“不说话就把你送回房了。”额头这么烫,傅驰亦知道他是真的难受,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拧眉看向他,观察着表情的变化。
终于意识到身体温度的变化,沈南自觉得此刻吐出的气都是热的,他站不住,只好扒着傅驰亦的胸口说:“我屁股疼......”
“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傅驰亦拉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哪里疼都分不清。”
“不可能啊......”被拽回卧室后,沈南自彻底丧失判断的能力,他嘟囔着:“我八百年没生过病了,就是被你打的,你不承认也没有用......”
傅驰亦忍无可忍,他坐在床边,将小孩捞过来抱起,把他的双腿分开,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按着那瘦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扯下他的外裤,往上面打了一巴掌,厉声问:
“告诉我,哪里疼?”
沈南自搂着他的脖子,整张脸埋在他的肩窝处,闭上了眼睛,细如蚊呐:“好像是屁股疼......”
也许是身体上的不适占比太大,耳边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可他却感受不到对方用了几成力,于是趴在那宽阔的肩膀上请求:“能不能重一点,我分不清......”
“这些你说了不算。”傅驰亦掐着那小块浮红问:“现在分清了吗?”
“别掐......”经过这么一对比,沈南自清楚了,他神志不清地在对方身上蹭了蹭:“是头疼......傅驰亦,我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
这种情况,也不敢放他独自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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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驰亦揪着他的后领,迫使他看向自己,当看到他冒着细汗的额头和泛红的眼尾时,还是叹了口气,将他的裤子拉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今晚在我这里睡,难受了跟我说,嗯?”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沈南自愣愣地点了点头。
傅驰亦见他终于不闹腾了,便将他放在床上没有被水沾湿的那一块,坐在旁边,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睡吧,我在这陪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当不再是一个人,身边有人陪伴的时候,沈南自就入睡得轻松些,他闭上眼,很快就进了梦乡。
当小孩的呼吸渐渐平稳,傅驰亦才将拍着他后背的手收回,起身,坐到了卧室里的靠椅上,将眼镜戴上,看起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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