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傅驰亦没有犹豫,一言不发地接过后,拿起酒精就往那还算光滑的木枝上喷。
当消毒水那股刺鼻的味道向自己袭来的时候,沈南自才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跟预期的另一个结果差不多,但他还是有些畏惧地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这番模样。
果然,只要离开这种事情,他就没法主动去他身边,只有这一层关系在,他才能借着这种理由去找他,想到这,沈南自就低垂眼帘,咬紧了干涩的嘴唇,心里一阵难受。
傅驰亦每个动作都做得很缓慢,用纸巾旋转擦拭的时候,像是要将每一个边边角角都擦干净一样,来来回回抹了很多次,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沈南自觉得他再这样弄下去,自己就要抵抗不住压力逃跑了,于是将一只手伸出,兀地按住他那不停擦拭木枝的手,打断了他的动作:“可以了。”
对上傅驰亦看向自己的视线,沈南自躲闪目光:“我困了,可以快点吗?”
傅驰亦听到后,像是被气着了一般笑了声,这几天下来,他打心里觉得,沈南自胆子大了不少,明明依旧不耐痛,却敢说话了许多。
他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提醒:“做好准备,只会比教鞭和皮拍疼,不会轻。”
沈南自也不明白,为什么平常做事那么果决的一个人,现在却说这么多没用的话,但他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嗯。”
“明天下山,即使被磨得不舒服,也要忍着穿好裤子。”
“好。”
“这里没有药膏,不管结束完有多疼,你都给我好好抗着。”
“我知道。”
“裤子脱了。”
听到这,沈南自身体一僵,脑子里的弦重新绷紧,他缓慢向下伸出手,将身上的裤子褪去,然后直起身。
大片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沈南自忍不住抖了抖。
这么怕疼的一个小孩,说到这个地步还没有退缩,傅驰亦扫了他一眼,当看到他乖巧地跪坐在旁边,却低着头,攥紧双手时,淡淡笑了一声,轻启薄唇:“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沈南自抬起头,眨了眨眼:“什么唔——”
余音湮没在唇边,被拉扯过去后,傅驰亦扔掉了那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木枝,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对准那白花的一团肉就是狠狠地一下。
当看到沈南自扭头望着自己红着眼圈的双眸后,他缓缓道:
“你不能喊出声。”
说完就往另一半边扇了一下,用同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训道:“谁给你的胆子当着我的面打架?”
傅驰亦扬起手,再次落下,精准打击到他乱扭的大腿根上,语气越发寒冷:“一段时间没收拾你,就什么话都敢说了,顶嘴顶得这么厉害,嗯?”
看着眼前被对方扔掉的木枝,沈南自不知道那东西究竟疼不疼,但他知道,傅驰亦的手掌永远是痛的,只要力气不减,两掌落下,就能让他立刻疼红了眼。
“想说话?”感受到他的嘴唇在自己手心蠕动,傅驰亦调笑着,渐渐松开了手。
“傅……唔——”
当听到小孩喊自己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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