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着一声极其不悦的:
“傅驰亦!你怎么能这么幼稚!”
……
吹干头发坐在他的床上,再瞥向卧室桌子上放着的一沓像是论文一样的文件纸,沈南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看着刚从浴室出来,因为自己不得已再洗一次澡的人,沈南自讨好般的将洗好的圣女果端到他的面前。
拿起一颗就踮起脚塞到他的嘴里,沈南自试探性地问:“你们……学校的打分系统权限有期限吗?”
傅驰亦同样拿起一颗,放到他的嘴里,说:“还没有回收。”
“那……”毕竟也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被卡及格分很让人难受,沈南自决定尝试仗着这个新身份帮好兄弟一把。
“如果给出了分数……”想得倒美好,嘴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沈南自皱着眉,深思着:“能撤回或者更改吗?”
“可以。”傅驰亦一秒了然,他将他手中端着的水果放到床头,看着面前还光着的白皙双腿,对他说:“不疼了就去穿件裤子。”
为了接下来的商量能顺利,沈南自破天荒地一句话没回怼,立刻转身跑回了房间,但因为被逮过来太匆忙,没有睡裤,又不愿穿原来的裤子,所以只好讪讪地跑了回去。
看着依旧光着下身的小孩,傅驰亦用一个眼神表示一切。
沈南自上前,小声说:“东西都带走了,能不能给我一件睡袍……”
“柜子里,自己拿。”
见他同意了,沈南自便转身从他的柜子里面拿了一件睡袍,然后躲到浴室换上后才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出来便看到傅驰亦坐在了床上,沈南自站在旁边,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傅驰亦瞥了他一眼,放话:“上来。”
一听,沈南自便闪烁着眼睛爬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凑到他的身边,换了个正经又尊敬的称呼:“傅教授。”
“我跟你说说我以前上学时的事情怎么样?”也不管他想不想听,沈南自一只手盖住他手中的文件就开始说:
“大二那年,我们学校来了一个新教授,虽然一周只带我们两节课,但是特别凶,而且每次都布置很多作业,多就算了,还很难。”
傅驰亦缓缓转头看向他。
沈南自闪躲视线,硬着头皮继续说:“但即使是这样,我也认真完成,可没想到还是被判了一次五十九分,你知道吗,我当时特别难过,好几天都没能吃下饭。”
傅驰亦拍掉他的手:“直说。”
“宋迭的成绩不能提高吗?”
虽然知道对于傅驰亦这样有原则的人,这种事情成功的概率很小,但毕竟刚挨完一顿打,再加上才在一起,沈南自还是想试试:“他之前跟我们说……”
“沈南自。”傅驰亦打断了他的话:“我很少给他们布置任务,当然,难度也不算高,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卡分这种事情,我不会做。”
“对待每一位学生都是公平的,随意给分和改分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傅驰亦问:“你认为呢?”
“我……”就知道不可能,最后还被教育了一顿,沈南自总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没被满足,有些失落,但他不想无理取闹,于是便听话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见他扭回头继续看手里的东西,这么晚了还要处理事情,沈南自也不敢再打扰他,便只是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心里想着明天见父母的事情。
“不过。”看他这副表情,傅驰亦左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弯唇:“卷面成绩已定,平时分可以加。”
沈南自抬起头:“你刚刚不是说不能随意改分吗……”
“学校不允许私自带外校的人进班,所以你第一次进这间教室听我的课时,他被扣分了。”看着小孩怔住的模样,傅驰亦淡声说:“这两分加上,够了,但如果最后一次作业他还是没有及格,会直接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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