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死亡这种可能......只要这位愚者还没打算将自己的名号改为愚蠢,就不会做突破罗浮底线的事。
“你竟然在认真考虑?”愚者的骤然出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他在语气中添加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讶然,“这可真是令人意外。”
然而这话只是为了引出后续。他刻意环顾四周,最后才重新落回到你身上,“我本以为你会选择自主验证。”
——而不是在明知无法确定答案正确与否的情况下,仍将这个可能会导致猜疑的问题问出。
但你笃信于他们的心性,即便是点出这个问题,他们也不会因此而陷入无端的猜忌之中。
于是你向他笑道,“若是一切皆按你的预料而行,那岂不是很没乐趣?”
“噢,当然!”他极为肯定地点头赞同着,又在一个眨眼间闪到你面前。
过近的距离令那张面具的鼻尖几乎与你对上,你看到面具瞳孔处深不可见的黑暗,仿若那里本就没有眼睛。
那他的面具之下,会是一张人脸吗?
你思维发散地如此想着,旋即调整角度,试图通过那两个孔洞望进更多。
但你甚至无从看到他的肤色,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去,面具下都只有无尽的黑暗。
难道说......他在面具下还戴了个黑色头罩?
思绪漂移的一瞬,愚者如同捕捉到你的异样般撤步笑道,“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
他将一张同款面具比划在你面前,晃动着诱惑道:“不妨戴上它试试。”
这听起来像是能白嫖道具的好机会。
然而,在你即将抬手时,景元便先一步扣住你的手腕,向那名愚者示意道,“既然再无其他消息,那么阁下可以自行离开了。”
虽然依旧是“阁下”的用词,但言语间却有种用完就扔的即视感。
你没有反抗景元对你的限制,跟着附和道,“如果你还有情报想提供的话,那可以另算。”
“那还真是遗憾。”愚者再度发表如此言论,手上却很利落地将面具收起。
旋即,他又特意放低声音蛊惑道,“这张面具永远为你而留,如果改变主意的话......”
此刻就站在你身侧、以至于完全听得清清楚楚的景元发出一声中断性的轻笑。
你瞬间进行表态:“我之前就说过,我无意转道欢愉。”
在散去自己的身影前,这位愚者还专门拉长声音回复道,“哦——对的对的,你是有这么说过。”
明明是正常的回答,愣是被他的语气搞得像是在配合你掩饰一样。
但他已彻底消失,你也就没有再在这方面执着争论的必要了。
只是......你拾起桌上那张被点出的卡牌,向景元展示询问道,“你好像不是很担心的样子?”
倘若真的是灵砂被人顶替调包,那和她在一起的白露......
景元将你手中的那张牌抽走,笑着回应道,“所以现在轮到我来自证了是吗?”
“怎么会!”你将卡牌重新抢回,言之凿凿道,“我绝不会认出不来你!”
仿佛是将景元的话当了真,丹恒自证性地切换至持明形态。
你望着他的尖尖耳朵,又摸了摸自己的寻常耳朵,好奇道,“这在听力上会有什么区别吗?或者其他五感,会不会变得更敏锐?”
丹恒将方才的形态收起,严谨回答道,“至少在我的感知中,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这边的话,虽然调律对你而言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但由此产生的效果感觉会在。”星期日紧随其后地补充着,他与你对视,在带来熟悉的瞬间困倦后又使你再度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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