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傲冬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笑容,眼前这个女儿吧,说她懒确实也懒,但有时候也比别人细心些,若要验布,修布,这家伙比谁都能干,那个小作精劲儿,比谁都眼尖挑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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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想想用钩针修补的手艺,没几个人比得上,折布成匹的手艺更是令人赞叹。
要是放在一般的新纺织厂,最怕就是缺老师傅,把控不了质量,织出来的有问题,全都没发现,而这一点在秦想想这里反倒不会发生。
“我嫂子和我阿婶真是太厉害了。”黎金玲站在厨房边上,偷偷听客厅里的大嫂和亲家母聊天,内心无比佩服。
虽然听不懂,但她也拿个小本本记下来,黎剑知瞥了一眼,上面的文字一塌糊涂,这个亲妹妹是个半文盲,和小燕子一个水平,字倒是认得几个,不认识的有边读边,写出来则都是鬼画符。
以现在这个年代人的知识水平来看,谁也想象不到五十年后教育会那么卷。
听她们说着各种高深莫测的织布机以及听不懂的织物结构花型,黎金玲只觉得让人沉醉又神秘,忍不住用星星眼仰望自己“博学多才”的嫂子和阿婶。
“我们家真比不上,哥,你是高攀了。”
黎剑知面无表情瞥她一眼,算了,他也懒得跟小文盲妹妹计较,让她把秦想想和丈母娘当作榜样是件好事。
“你嫂子很好。”
面对被迫学习的老婆,黎剑知也很心疼,夜里上完课,黎剑知亲手给自家老婆煮一碗“爱心老公面“当作夜宵。
周傲冬夫妻俩离开家属楼回了招待所,被充当教室一整天的客厅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没有周傲冬那抑扬顿挫的嗓音。
秦想想侧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生无可恋,黎剑知端着面进来,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俏脸深沉抑郁:“黎剑知,我现在满脑子纺织机,我怕我做梦都在织布。”
“来吃面吧。”黎剑知心疼坏了,走过去把面放下,亲亲女人的手背。
秦想想可怜巴巴望着他:“我现在动都不想动了,你喂我,你抱我,你扶我坐起来。”
黎剑知被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心都要化了,心想还是他丈母娘心狠,自己太过于“仁慈”,终究不太狠。
他扶着秦想想坐起来,在她身边塞了几个枕头,让她坐着舒服一些。
秦想想满眼都是被摧残的麻木:“……车间的活好累好辛苦。”
“我知道,我知道。”
秦想想突然话锋一转质问道:“你当初为什么就不打老婆呢?”
黎剑知:“?”
“我想装瘸子来着,你当初要是打我一巴掌就好了,我立刻倒地装瘸子,哼哼哼,我才不下车间,也不当什么狗屁厂长,我要坐在轮椅上装瘸子。”秦想想抱着枕头,委委屈屈的呜咽。
“想想,你是真学糊涂了。”黎剑知又好气又好笑,还碰瓷装瘸子,亏她想得出来。
这个小作精。
秦想想呜呜咽咽半天,靠着黎剑知睡着了,黎剑知给她调整好睡姿,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想想已经很棒了,谁让你摊上个劳模妈。”
第二天黎剑知休假,一早上还在卧室里,秦想想睁开眼瞥见他,想起昨天晚上的迷糊自曝,还挺不好意思的,她怎么就直接开口说想碰瓷装瘸了呢。
要知道这男人以前还夸她贤惠持家有道巴拉巴拉的,现在知道她秦想想真面目了。
她一直都这么又作又懒,从来没有变过。
不过她心底还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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