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背伤口,疼的上下牙关磕了一下,“齐知舟,你怎么一点求知欲都没有?就你这样好奇心匮乏的还能搞研究?我举报你学术不端!”
齐知舟捏了捏眉心,走过去把床头的靠枕叠好:“别乱动。”
边朗重新往后靠:“你说你想知道。”
齐知舟:“不想。”
边朗甩甩胳膊:“那我乱动了。”
齐知舟皱眉:“边朗,你二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边朗厚颜无耻地来了一句:“男人至死是少年。”
齐知舟看着床上这位将近一米九的超龄少年,感到一阵无语:“无理取闹。”
边朗笑着拍了拍床头:“坐这,听你边哥给你讲过去的故事。”
值班医生在外敲了敲门,送来了一壶热水、一个脸盆和两条毛巾。
齐知舟接过水和盆,拧了把热毛巾,示意边朗抬头:“你出汗了,我帮你擦擦脖子。”
边朗抬起下颌,齐知舟弯着腰,轻柔地擦拭边朗的脖颈。
边朗很执拗:“什么时候听我说故事。”
齐知舟感受到热毛巾下的喉结滚动,无奈道:“我都知道。”
边朗:“知道什么?”
齐知舟偏开目光,有些羞于承认似的,声音压得很轻:“你的故事。”
边朗以为他是在敷衍了事:“撒谎。”
“没有撒谎,”齐知舟又拧了把毛巾,顺着边朗的咽喉往下擦拭,毛巾停在右边锁骨的一处刀伤,“你毕业第一年,遇到一起入室抢劫案,你和歹徒搏斗的时候被他砍伤了。”
边朗愣住了。
热毛巾继续往下,停在边朗前胸,齐知舟说:“你参加地震救灾,余震中被钢筋砸到,险些造成贯穿伤。”
毛巾停在边朗小腹,齐知舟垂眸:“这里是边境缉私时留下的枪伤......”
突然,齐知舟动作一顿,是边朗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细节没有公开过——”边朗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有次申请一个内部账号查资料,我同意了,让你用了我的账号。你是那个时候上了内网,搜了关于我的事情?”
“嗯,”齐知舟淡淡道,“顺便。”
边朗直勾勾地盯着齐知舟,目光灼热得仿佛燃着火:“顺便?从我办的第一起案子开始,时间跨度至少五六年,你一条一条看,这也能叫顺便?”
齐知舟挣了挣,想把手抽出来:“我一目十行,确实是顺便。”
边朗却把齐知舟的手更紧密地按向自己的下腹:“知舟。”
他只是叫了齐知舟的名字,却又不说别的话。
也许是没有空调的缘故,齐知舟莫名觉得有些热,烫意不断从他和边朗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
边朗的腹肌块垒分明,比健身房器械和蛋白粉堆出来的夸张肌肉更加内敛、精悍和利落。
“知舟,”边朗嗓音低沉,“还要往下擦吗?”
齐知舟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你感受到了吗,知舟,”边朗连呼吸都是烫的,“我想要你。”
齐知舟指尖忍不住蜷缩,划过边朗腹肌上的沟壑,边朗喉结滚动,吞咽时发出的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同样清晰的,还有被支出分明轮廓的白色薄被。
齐知舟目光触及那处,触电似的抽回手。
边朗闷笑:“都是男人,你羞什么。”
齐知舟转身去脸盆中洗毛巾:“没有。”
“不是害羞,那是什么?”边朗恍然大悟,开解道,“我天赋异禀,你无须自卑。”
齐知舟冷着脸,端起水壶和脸盆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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