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早就不喝蜂蜜水了。
而且,边朗要是去冲蜂蜜水,不回来了怎么办?
边朗:“要我留下来陪你?”
齐知舟闭上眼,嘀咕:“不要,你是我的宠物。”
边朗失笑,齐教授这样缩在他怀里,也不知道谁像小宠物。
他又问:“要我抱你吗?”
齐知舟:“不要。”
边朗佯装要撒手:“那不抱了。”
齐知舟低低呜咽了一下:“边二,我打你!”
“天天喊打喊杀的,不知道谁才是恐怖分子。”边朗闷笑着搂紧他,“抱着呢。”
被边朗结实的臂膀环抱着,让神志不清的齐知舟感到很安全,他习惯性地双手捏拳想要贴着下颌,扯到了手背上的枕头,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边朗在他不安分的手上惩罚性地拍了拍,根本没用力气:“扎着针还乱动。”
被边朗这么拍了一下,齐知舟要委屈得爆炸了,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满满全是伤心:“边二,你打我了......”
“我怎么舍得,”边朗颠了颠大腿,牵着齐知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打我行不行?”
齐知舟抿着嘴唇沉默。
边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微微偏头,亲了亲齐知舟灼热的掌心。
齐知舟缩回手:“趁人之危。”
“哟,烧成这傻样了还能说成语呢?”边朗眉梢轻抬,俯首吻住了齐知舟苍白的嘴唇,“少爷,这种程度才叫趁人之危。”
这个吻草草结束,边朗和齐知舟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边朗:“要我吻你吗?”
齐知舟:“不要。”
边朗的视线自上而下缓缓游移,最后停留在齐知舟的嘴唇上:“要。”
齐知舟身体里“轰”的炸开一团火,这种热不同于高烧带来的痛楚,让他躁动不安。
“知舟,”边朗先是含了含他的唇珠,“我要你要我。”
·
尾音淹没在边朗滚烫的气息中,齐知舟仰起头,被动承受这个压迫性极强的吻。
理智在这一刻突然苏醒,十年前的大火、边策最后的那个笑、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山道边奄奄一息的齐明旭、人鱼药剂与齐博仁的私印......种种场景宛如就在昨日,在齐知舟眼前走马观花地掠过。
“我可以和边朗像这样亲近吗?”他咬紧牙关,脑中不受控制地出现这个念头。
不和边朗亲近,他好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可是和边朗亲近,他还是会疼,心脏被攥住的那种疼,既欢愉,又痛苦。
边朗罔顾他的挣扎,枕在他脑后的大手摩挲他的头发,呼吸变得沉重:“知舟,生病是不能吃糖的。牙齿咬得这么紧,是不是藏糖果了?”
哪有他这么冤枉人的,齐知舟下意识否认:“没......唔......”
他牙关一松,边朗就低笑着发起了一场蛮横的侵略。
齐知舟脖颈后仰,锁骨线条纤长而柔美。边朗的气息灌进了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让他有种正在被猛兽吃掉的错觉。
边朗最后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完全是因为担心齐知舟窒息。
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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