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大声说:“知舟哥,怎么有人舍得让你吸二手烟啊,这种男人可怕得很,感觉是会家暴的那种类型呢!”
“......”边朗把烟盒塞回口袋,骂骂咧咧道,“你问问你知舟哥,家暴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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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比泉村还有一段车程,这下换方锦锦开车,边朗坐在副驾。
后排坐着三个人,齐知舟在中间,左边是罗茜茜,右边是瞿一宁。
瞿一宁看着齐知舟,激动极了:“齐教授,你还记得我吗?上次我给边哥打电话,你也在,边哥说他送你上班。”
齐知舟点头:“记得。”
“原来你就是我嫂子,”瞿一宁兴奋的直搓手,“刚才多亏你帮我说话,谢谢啊,嫂子!”
罗茜茜皱着眉,不满地嚷道:“谁是你嫂子!这是我知舟哥!”
“对啊,就是你知舟哥,”瞿一宁说,“是我嫂子。”
齐知舟揉了揉眉心:“一宁,我不是。”
边朗扭过身子,对瞿一宁挤眉弄眼一番:“还不是呢,你这熊孩子,别瞎喊人。”
瞿一宁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嫂子脸皮薄,我懂。”
齐知舟凝眉,无奈道:“边朗,别闹了。”
边朗说:“宁子,以后你喊他哥,喊我嫂子。我想过了,他比我有钱,我嫁到他家去,以后我随夫姓。”
齐知舟额角狂跳,脸上保持着文雅的笑容,实际上后槽牙都咬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边朗。”
边朗很无辜地眨了眨眼,问罗茜茜:“你觉不觉得这种男人可怕得很,感觉是会家暴的类型。”
“知舟哥想打你就打你,”罗茜茜无脑拥护齐知舟,“知舟哥打人不犯法。”
边朗:“......你这姑娘脑子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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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的周折奔波让大家都身心俱疲,尤其是有伤在身的边朗和大病初愈的齐知舟。
好在瞿一宁是个自来熟,一路上话说个不停,倒也缓解了几分路途的单调。
“我刚考上警校那年,边哥作为优秀毕业生来开讲座。”瞿一宁眉飞色舞地说,“边哥那时候是我们大家的偶像,长得又帅,又高,又年轻,还功勋赫赫,怎一个牛字了得!”
罗茜茜撇嘴:“浮夸。”
边朗哼了一声,从后视镜里瞥了眼齐知舟,做作地劝阻:“宁子,低调点,没必要炫耀。”
“我也想低调,但边哥的实力不允许啊!”瞿一宁猛地拍了下大腿,“那时候边哥刚从边境回来,他在一个走私团伙卧底半年,不光掌握了犯罪分子的重要信息,还学会了越南文。”
齐知舟诧异道:“越南文?”
瞿一宁说:“是啊,当时有人问边哥怎么会的越南文,你猜边哥怎么说?”
边朗脸色一变:“行了,别说了,到此为止!”
齐知舟眉梢轻抬:“他怎么说的?”
“边哥说,”瞿一宁刻意压着嗓子模仿边朗,摇头晃脑道,“越不洗澡就会越难闻。”
边朗单手扶额:“......我迟早把你嘴缝上!”
齐知舟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弯着眼睛,抿唇笑出了声音。
他问:“所以,你是真的会越南文?”
“卧底的时候学了几句,都是骂人的脏话,”边朗指节刮了刮鼻梁,“早都忘了。”
瞿一宁说了很多关于边朗的事情,齐知舟听得很认真。
过去的十年间,齐知舟常常忍不住想,边朗还好吗?边朗在做什么?边朗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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