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被噎死怎么办?上厕所滑一跤摔死怎么办?”
齐知舟对他的无赖程度已经免疫了,面不改色地说:“不是我杀的,你的死和我无关。”
边朗说:“那我就待在这不走了。”
电梯已经到了,齐知舟撂下一句“随你”,自己进了电梯。
“哎齐知舟!”边朗在电梯门即将合拢的前一秒,硬生生把自己挤了进去,“你能给我多一点关心多一点爱吗!”
齐知舟正在回复一条工作消息,头也不抬地说:“我当然希望你平安无事,毕竟——”
说到这里,他撩起眼皮瞄了边朗一眼,声音清冽但毫无波澜:“如果你出事,这栋楼会变成凶宅,我的房子就会贬值。”
边朗恨得牙痒痒,蛮不讲理地将齐知舟推搡到电梯墙上,俯身就去胡乱亲齐知舟的脸。
齐知舟不住地偏头躲,但怎么躲都躲不开,想哐哐给边朗两拳,又怕碰到他的伤口。
电梯开始运作,轿厢传来轻微的晃动感。
齐知舟低声呵斥:“......你别......有人上来怎么办......”
“没人,”边朗啄吻着齐知舟的耳廓,“有人就有人吧,让他们都知道住九楼的漂亮先生名花有主了。”
住九楼的漂亮先生?
齐知舟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呼而低低一笑。
边朗顿了顿,旋即微微眯起锐利的眼眸,仿佛是不满猎物在如此危险的处境中却还能分心。
他单手抽出齐知舟束进裤腰中的上衣下摆,一只手顺着齐知舟纤细的腰线往上攀抚。
齐知舟低呼一声:“边二!”
狭小空间里的氧气仿佛被抽干了,齐知舟背后是冰冷的电梯墙,身前是边朗炽热的身体,他完全被困住了,双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喜欢我?”边朗发狠地咬了一口齐知舟的侧颈,咄咄逼人地问,“是不是一直都喜欢我?我装成边策去图书馆接你,明明就认出我了又不说破,还要趁着停电偷亲我,你是怎么想的?害羞了?还是试探我......”
类似的问题边朗在这些天里问过无数遍,但都是以一种近乎无赖式的玩笑口吻问出口的,齐知舟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但这次不一样,齐知舟从边朗的气息中觉察到了极其强硬的压迫感。
边朗像一只忍耐了太久的野兽,不得到令他满意的答复,他是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边朗嗓音沉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爱我?”
电梯缓缓上升,齐知舟一边不住喘息,一边胆战心惊地盯着跳动上升的楼层数字,生怕电梯在某一层楼停下。
好在并没有其他人进来,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叮”一声停到了九楼。
齐知舟耳后一片绯红,睫羽像振翅的蝴蝶那样抖个不停。
边朗的一只手揉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正在贴肤丈量他的肩背。
边朗不轻不重地嘬了下齐知舟的舌/\尖:“到家了,还能走吗?”
齐知舟已经不自觉将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边朗身上,他微微张着嘴喘息,看着边朗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抬手挥了一巴掌:“......边二,你混账!”
边朗轻而易举地就扣住了齐知舟的手腕,在他掌根烙下一个湿热的吻,牙齿轻轻啃噬齐知舟的手腕:“混账就混帐吧。”
齐知舟心脏猛然一跳,有种脉搏都要被边朗吞吃入腹的危险错觉。
边朗将脚边的拐杖踢出电梯,然后弯身把齐知舟打横抱起,大步朝着903走去。
齐知舟蹙眉:“你的伤......唔......”
边朗不停地追着去吻齐知舟,到了家门口,他将齐知舟放下,然后按在了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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