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个联系方式好吗?我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宴想起来原著剧情里两人确实留了电话。
虽然是夏天,但夜晚的冷风吹得叶宴的鼻子红彤彤的,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抱着酒,打开手机通讯录,等着庄简读电话号码,谁知他说:“我记不住,而且我手机没电了。”
叶宴想了想把酒放在一边,取出自己的笔和纸,咬开笔帽,从兜里翻出刚刚的便利贴,他把上面那一张扯下塞进了兜里,在空白页写下一串数字。
从庄简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叶宴收敛的眉眼,以及咬着笔帽微张的唇,唇间透出一点粉白色,被风卷起的发丝间还有一股混着玫瑰香的淡淡酒气。
叶宴写完后,扯下便利贴拍在他的肩膀上:“走了。”
直到叶宴走后,庄简鼻息间还存有那股熟悉的令人怀念的气息,他拽下肩膀上的便利贴,又取出刚刚藏起来的手机,按下了暂停键。
看着录像里的人,手指拂过那张总是不甚开心的脸,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清,语气满是克制的狂热:“小宴,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
另外一边,盛斯澈怒气冲冲地沉着脸回到了包厢,看着屋内的人他冷声道:“都给我滚出去。”
还没等他说完,包厢里的人就连滚带爬地消失了个干净,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谢珣,他抱着刚刚叶宴喝过的那瓶酒,醉意沉沉地看着盛斯澈:“怎么了,你那个小跟班没送你回去?”
“别和我提他!”这句话像是戳中了他的痛点,他看着桌子上那些和叶宴怀中抱的一模一样的酒,一脚将桌子上踹翻。
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回荡在包厢里,各种酒液混在一起,淌入沙发缝隙中不见踪影。
外面的经理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得团团转,生怕盛斯澈是因为自己照顾不周而大动肝火。
谢珣的裤腿上也被溅上了酒液,他不满地皱眉,脸色也难看了一些:“你在气我留他喝酒?”
盛斯澈没有看他,大声道:“他长本事了,竟然敢他妈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走!真以为救了我一命就能骑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听到最后,原本打算溜走的谢珣提起一点兴趣:“你说得是你那个小跟班?叶宴?”
“除了他还能有谁?”盛斯澈看着谢珣手中提的那瓶酒,莫名觉得碍眼,“别他妈和我提他的名字,这个贱人,这次我必须狠狠收拾他,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和谁走了?你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谢珣装作不在意道。
“他的。”盛斯澈说着又看向了谢珣,眼神凌冽,“说起来,你也认识。”
谢珣脑子转了一圈都想不出自己竟然会和叶宴有一样的朋友:“我认识?”
盛斯澈咬着名字说出了口:“庄简。”
谢珣提高了一些声音:“庄简?加德纳的那个私生子?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在西区那么多年,你问我?”盛斯澈想起来刚刚的场景,就气得牙痒痒。
“我和他一共就见过几次面。”谢珣也有些好奇,“不过他为什么会回到东区来?作为加德纳目前唯一的继承人,他家老爷子竟然同意他来这里读书?他和叶宴什么关系?”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之前认识。”想起刚刚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盛斯澈就气得忍不住想踹人。
“所以……庄简该不会是为了叶宴回来的吧?”
盛斯澈嘲弄地笑笑:“你觉得可能吗?加德纳家规森严,而且十分排外,会让自己的唯一的继承人为了那个穷酸样的人专门跑回来?他有那么大本事?”
“你可别小瞧你的小跟班,他可是很抢手的。”说着,谢珣摩挲一下瓶口,“也许,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有很多人在悄悄地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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