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仪将叶宴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而叶宴则用手臂撑着座椅,不满道:“路修不是人?保安不是人?嘶,你轻一点。”
沈正仪看着他白皙消瘦的脚踝处淌着的血,他拧眉语气尽量放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书需要你带着一个陌生人到这种地方来找?那里面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翘起了铁皮,别说你看不见,就算能看见不开灯也很容易被划伤。”
本以为叶宴会反驳他,但没想到这次叶宴却安静了许多。
叶宴从小不喜欢低头,性子要强得很,就算错了也不认,这次怎么闷不啃声?
沈正仪仔仔细细替叶宴处理了伤口,幸亏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一些表皮,他才逐渐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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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仪。”等上完了药,叶宴突然张口,“我助听器掉了,你帮我找一下,应该就在我身后的缝隙里。”
“合着我刚说的你是没有听见。”沈正仪无奈地舒了一口气,接着他凑近叶宴,一只手撑在叶宴的身侧,另一只手去摸索叶宴身后。
两人距离拉进,沈正仪的脸侧与叶宴的鼻尖不过一指远,叶宴微弱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呼吸扫在沈正仪脸上。
“找到了吗?”就在叶宴张口询问的一瞬间,沈正仪也摸到了那掉在缝隙里的助听器,但他鬼使神差地并没有立刻将他拿起来,而是转过头,和叶宴鼻尖对鼻尖,他摸了摸叶宴的耳垂,示意他:“还没有,再等等。”
叶宴皱眉:“真磨叽。”
沈正仪害怕叶宴发现自己在看他,于是屏住呼吸,他几乎可以说是压在叶宴身前,将叶宴整个人笼在怀里。
他垂眸看着叶宴那双水波荡漾的眼睛,清冷的月色下叶宴的微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在他净白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像是忽闪着翅膀的蝴蝶。
再往下,是叶宴微微咬住的唇,沈正仪的身体僵硬,偏过头去,心里珍藏了十几年的火苗此刻彻底将他罩在外面的薄纸点燃,驱使着他靠近那午夜梦回肖想过无数次的薄唇。
“还没好?到底我们俩谁是瞎子。”叶宴吐息间,淡淡的玫瑰香气缠绕在沈正仪的鼻尖,让沈正仪忍不住想要将那张合的唇瓣轻轻咬住,捉取盼望已久的蜜意。
但,他不能。
理智拉扯着他,在他的大脑里不断敲着警钟,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砸在他的心上一样。
不可以迈过那条线,不可以让叶宴发现他对他图谋不轨。
不可以让叶宴厌恶他,将他越推越远。
他合上眼,将指尖上的助听器轻轻捏在手里,为叶宴带上后,看到叶宴似乎松了口气。
沈正仪这才退了回去。
只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图书室门口一双幽黑的雾气深重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那上下摇晃的车。
“你怎么突然来学校了?监察署最近不是很忙吗?”
“没多少事,已经处理完了。”沈正仪按耐着内心的燥热,“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还带着那个助教。”
“找一些旧书。”叶宴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你和那个助教很熟吗?”
“嗯。”叶宴语气淡淡,“他经常来帮忙。”
沈正仪的手不由得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管在月光下清晰可见:“他人不简单,我觉得他可能对你有别的想法和意图。”
“一个助教而已,不会有事。”叶宴合上眼,有些疲惫,“走吧,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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