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叶宴又开始想要询问这些天发生的事:“路修,你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路修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说:“说什么?说你要殉情的事吗?”
什么东西?谁殉情?给谁殉?殉什么?
“你恨我吗?”路修的声音不远不近,不高不低,他似乎预料到叶宴会在今天醒来,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反而有些疲倦,似乎经历了什么生死纠缠,“恨我了结了沈正仪。”
还没等叶宴回答,路修就抢先道:“应该恨吧,你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他死之后,想要跟着他而去。”
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但叶宴也没有办法解释说他那不是寻死,是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去,所以只能沉默不语。
那天沈正仪救下了叶宴,一句话刚说完,下一秒叶宴就看见他的胸膛穿过一条触手,带着黑红的血浸染了他的视线,破天盖地的血腥味冲得他有些恶心。
沈正仪似乎预料到什么,将一条干净的藤蔓放在叶宴掌心,他干瘪的脸上艰难地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几乎同时他整个人都被掀了起来,眼前的遮挡物消失,叶宴在一片混沌中看见双眸猩红的路修。
路修先是怔愣了一瞬,接着他满是深重雾气的脸上神情开始扭曲。
叶宴张了张嘴,声音虚弱无力:“不要……”
这两个字像是某种指令,叶宴话音未落就看见沈正仪被撕成了碎片。
……
“你想和他双宿双飞,我偏不如你愿。”路修语气里满是癫狂,“你想死,我偏要你活着,你恨我,想离开我,我偏要你留在我身边,时时刻刻看着我,你厌恶我碰你,我就没日没夜和你纠缠在一起,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奴隶。我要你一边厌恶我碰你,一边想着你爱的人,但又一边沉溺在我带给你的快乐里无法自拔,我要你离不开我,主动求我摸你,亲你……”
直白裸露的话里,叶宴没有听到一丝色*情的意味,反而感受到他无穷无尽的痛苦。
好像每说一句都在滴血。
叶宴靠着软垫,偏着头,没有去回应他的话。
“是不是觉得我在羞辱你?”路修看向叶宴,“那就对了,我那么恨你,你痛苦,我才会开心。”
他站起身和叶宴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身后的触手却冒头靠近了他,冰冷的触手贴在叶宴的侧颈上:“我对一个病秧子没有兴趣,今晚上我给你一个喘息的机会,等明天,我会加倍地讨回来。还有,别想着寻死,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听到这儿,叶宴飘远的神思才猛地收了回来,他疑惑道:“什么意思?”
路修当起了谜语人:“好好休息,养足精力,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见他不想说,叶宴也没有办法追问。
他的话太过耐人寻味,但叶宴也没有办法真的做实验。
首先,系统不在,他怕疼才舍不得伤害自己,其次如果路修是在骗他,叶宴真的死了怎么办?系统不在,可没有人给他收尸。
不过叶宴真的太累了,现在根本不想去思考这些事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身体明显比昨天好了不少,路修似乎立志要维持他的高冷人设,对于那天的后续,并不想多说,只是在早饭后给了他两沓报纸,还给了他一副镜片。
吃完饭,叶宴就窝在沙发上看报纸。
因为这件事的重要性,几乎每一个媒体都对其进行了详细地报道,叶宴东拼西凑将其串联起来。
那天叶宴晕倒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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