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神情复杂,嗓子干涩,许久才张口:“我哥和你谈起过我吗?”
叶宴点头:“经常,看得出他很在意你们两个,而且他临死前还交代我,要记着你的婚事。”
马歇尔腾地站了起来:“什么婚事?我不结婚。”
“你老大不小了,应该结婚,不过你哥的意思是还是看你自己,让我不要为了罗塔牺牲你的幸福。”
马歇尔情绪激动:“我不结婚,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而且我答应过我哥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算了,你要实在反感,我也不想强迫你什么。”叶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马歇尔好好坐着,“只是有一点,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这个皇位可以留给洛兰,你一定要尽心尽力地辅佐她,知道吗?”
马歇尔坐在床边,神情担忧:“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你是在怀疑我想要皇位吗?”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总会死的。”
马歇尔情绪激动地拽着叶宴的胳膊:“你不会的,有我在,有我保护你,你不会出事的。”
“马歇尔,你——算了。”叶宴欲言又止。
“这段时间你这么着急地做事,硬着头皮和贵族作对,削弱长老院的权力给监察院,就是为了帮洛兰稳固之后的路?”
叶宴头一次对马歇尔刮目相看,他点头:“是,其实我们心知肚明,我这个皇位是坐不久的,而你,行事莽撞不计后果,完全没有洛兰的果敢和聪慧,所以让她继位是最合适的。”
马歇尔认真地看着叶宴那双异瞳,发现他确实在说真心话,然后扯起一个笑来:“如果你觉得当皇帝太累,没有意思,就退位,我支持,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继续保护你。”
说着,他看向叶宴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听我的朋友说,孕妇在孕后期,是可以隔着肚皮听见胎儿的心跳的。”
叶宴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嗦了一下后仰着头,嫌弃地皱眉:“我和他们不一样,你也看到了。”
但马歇尔却强硬地拽着他的胳膊不放手:“我想听一听,想提前听到我哥的小孩会说什么。”
说着他就凑了过来,叶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手足无措地推搡着他:“不行,这太奇怪了,马歇尔,你起来。”
很可惜他的力气对比起蛮牛一样的马歇尔来说还是太小了,马歇尔还是抓着他扑腾的手腕,隔着薄薄的睡衣靠在他的肚皮上。
“马歇尔?!”叶宴有些生气,“你快起来!”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马歇尔突然笑笑:“他说,他很想快点和我们见面。”
叶宴的手突然顿住,明明知道他是在胡言乱语,却还是没有动作:“还有什么?”
“他还问我,他的妈妈漂亮不漂亮。”
叶宴见他贫嘴,于是又要推他起来。
谁料到马歇尔却突然抓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脸,他的动作很轻柔,在手掌的柔软触及到风吹日晒的干燥皮肤时,他闭上了眼睛。
沉浸在这种只有两个人的环境里,他的大脑越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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