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还好好站着的只有周序以及那边被搀扶着勉强直立的产屋敷主公了。
周序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忽然感觉有些尴尬,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但在这个时代他一米八多的身高在普通人中算是高的,因此即使努力放低存在感也做不到。
好在产屋敷主公宽慰的朝他笑了笑,随后对着恭敬的柱们轻声道:“各位不必多礼。”
话音刚落,柱们又齐刷刷的站了起来,专注且严肃,就连刚刚兴致勃勃的盯着周序想来搭话的几个人都不例外。
“……”意识到自己这时候再提出离开有些不妥,周序只好默默的将退回去的脚重新迈出来,站在庭院的边缘,权当自己是旁听人员。
而且他也对柱和主公之间的会议内容有些好奇。
更别提现在不需要他随时随地拿个小本子装作认真聆听的样子,即使他以前也根本没什么好记的,只能在本子上画各种各样的简笔画。
产屋敷主公温润的笑着,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双手抱臂的周序,注意到对方还是不愿加入集体之中的举动,本就略显苍白的瞳色暗了几分,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站在队列中的炎柱。
炼狱胜次郎一如既往的面色绷紧,此刻被注视后也面不改色,只是毫不迟疑的转头,一脸理所当然的看向那边的周序:
“事急从简,你来我身边吧。”
周序:……?
他木着脸,慢慢的歪着脑袋,就差脑袋上顶着个问号了。
……
片刻后,浑身不自在的周序站在一众强者中央,旁边炎柱手臂的肌肉块和身侧水柱灼灼的目光看得他身上像有蚂蚁在爬。
像是正规军中站了个走后门的,周序站没站相,努力回忆记忆中所剩不多的军训时的贫瘠知识,站直身体用手去找裤线……哦,他现在穿的是羽织长衫,根本找不到。
“……”周序的不自在显而易见,只不过产屋敷主公只当做没看见,他只希望自己这样的举动不会引得对方反感。
他也明白,自己的种种举措过于心急了——这样毫不掩饰的拉拢的行为在他来看,颇为不讨喜。
但他没有办法。
那双因为疾病逐渐昏沉的双眼此刻努力维持平静,即使站着这段时间已经让他神经麻木的双腿发软、但产屋敷主公依旧咬牙坚持着。
……他的病情加重了。
也可以说,一直以来就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再强撑着,总会有油尽灯枯的那天,只是早晚而已。
想想自己培养出来的儿子中的继承人,产屋敷主公抿了抿唇,呼吸急促了几分,脑中复杂的思绪被他努力压制下,尽量维持淡定的表情。
他开始如往常一样,依次对每个柱最近的工作和努力评价,当然,没有任何批评,但十分中肯,没有盲目的夸奖。
站在炎柱身边的周序心不在焉的听着,却是对这位病秧子主公的敬重多了几分。
听着后者这说话都喘三喘,但却能完美的说出每个柱的任务细节的模样,周序紧绷的身体也随着后者温和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几分。
……怪不得会被这么多人如此敬重。
周序抬眼,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产屋敷主公。
然而,他自以为偷看的目光忽然一凝,在他皱眉的视线中,清晰的看到了对方身后似乎激荡着一股漆黑的光芒。
下一刻,他感受到手腕上的狗符咒隐隐发烫。
这种感觉在最近并不陌生——每每周序承受即死攻击,狗符咒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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