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体会到了,当年周序面对炼狱胜次郎时束手无策的感觉。
另一边的音柱宇髄天元,则是仍然在意着恋柱和水柱联手杀死了一只上弦鬼的事——至于恋柱慌张的表示不是这么一回事的话则是被他无视了。
喂,当然无视了。
什么叫“杀掉上弦鬼的人挂着【甲】字腰牌”啊,就算说是哪个柱的继子也已经够耸人听闻的了吧。
因此,此时的宇髄天元只是“啧”了一声,盯着面无表情的富冈义勇。
……可恶啊,居然杀死了堂堂上弦鬼……
真是该死的华丽,这家伙。
身上满是精致的宝石和饰品的宇髄天元盯着明明表情阴暗、但行事居然如此华丽的义勇,意味不明的咂了咂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不会这么简单的。
作为音柱的他当然明白,上弦鬼这么多年也只有当年和那位传说中的光柱同期的那代炎柱杀死过、再之后就是光柱亲手杀死过一位,除此之外,即使是柱,面对上弦鬼也毫无招架之力。
能捡回一条命,实属万幸。
因此,即使只是上弦之六,也不会在正常的情况下被杀死、富冈和甘露寺还能保持安然无恙的。
“……咳咳。”
当熟悉的咳嗽声重新在众人耳畔响起时,原本神色各异的柱们不约而同的表情一肃,并且立刻安分的站在一起,就连一直不爽的看着炼狱杏寿郎的时透有一郎都微顿,安静的站在旁侧。
进入鬼杀队没多久,虽然没有成为队内的剑士,但就无一郎的事,他已经和这位大名鼎鼎的“主公大人”进行过私下底的交谈了。
回忆起当初那与自己设想中不同的温厚声音,时透有一郎的表情稍稍有些复杂。
想到对方的承诺和弟弟的回答,此时的他抿了抿唇,神情带着几分挣扎。
当产屋敷耀哉从里间走出来时,看着虽然心思各异、但皆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剑士们,他的眉眼始终缓和,但仔细观察起来,比起平时的宁静之外,竟然多了些许生动。
他既为上弦六的肃清感到振奋、又为近卫阁下留下的这样的局面感到无奈。
不过,他当然知道,近卫阁下的身份和能力太过敏感,产屋敷家的人多年流传下来的记录没有遗漏,他和自己的先祖们一样,明白近卫周序实际上并不完全的属于鬼杀队的人。
能被如此挂名式的牵连又不生恼,但绝不能当作可以擅自妄为的利用的人。
对于近卫阁下,产屋敷家族的人必须要尊敬……乃至于有大恩。
虽然身体孱弱、但稳稳的站在平台上的产屋敷耀哉表情温和,脑海中浮现出那道似乎永远萦绕着一股淡黄色日光的身影,深深吸了一口气:
“各位。”
他温和的笑了笑,并以一句问候语,开启久违的柱合会议:
“午安。”
……
那边的产屋敷耀哉一如既往的做着产屋敷家人最擅长的事情:给肆无忌惮行事的周序搪塞过去鬼杀队其他剑士的疑惑。
这边的周序独自一人行走在树林里,双手放在脑后,甚至还有心情哼着歌。
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心情多么放松——恰恰相反,上弦六两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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