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微微低头,郑重其事的态度让深知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周序表情略微有些复杂,但还是含笑摆了摆手:
“别这么担心……”
“——我准备让辉利哉继承我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多多教导他,在他出现错误决策的时候……”
“别突然开始交代后事啊!”哭笑不得的周序连忙抬手,对于一言不合开始讲之后的事的产屋敷耀哉颇为无奈:
“你这样反而让我不好意思轻易离开了啊,你的身体最近很不舒服吗?”
“并没有。”他温声回答,面带感激,“倒不如说多亏了近卫先生,我的状态很好。”
“但,我不想给近卫先生造成负担。”
产屋敷耀哉在周序一点点放下手,表情变得有些晦暗不明的注视下,温和的脸上没有丝毫虚伪:
“您不必在意我的情况,我不想让鬼杀队成为您行动的累赘。”
“……”周序哑然,有些惊讶的看着表情认真的产屋敷耀哉。
真奇怪,对方明明因为认真严肃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温和的笑容,但面对着他,就是远比面对着满脸笑盈盈的鬼舞辻无惨要让人舒心的多。
……
当然会舒心。
毕竟一个人是敌人。
一个是即使自己已经失去了情感,还是会本能的站在同侧的守护者。
另一个世界的研究所大家和老爹快马加鞭的寻找着解决方法,就是为了防止周序被狗符咒反噬,将原本准备达成的脱离狗符咒影响转变成彻底的融合。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无需他们干涉,即使整个人已经被狗符咒从头到脚渗透了个彻底,只要周序还在鬼杀队之中,他就永远不会丧失那份刚刚学会的“人类情感”。
望着坚定的看着自己的产屋敷耀哉,面无表情的周序定定的就这么沉默了几秒钟。
终于,他的表情恢复了生机,眼睛轻轻垂下,声音一如既往:
“真是的。”
“时至今日,还有人觉得我很可靠吗。”
“您是鬼杀队的光柱。”产屋敷耀哉平和的回答着,表情恢复了温柔的神态,语气却是难得的多了几分定意:
“如果连自己的剑士都不信任的话,那绝不是一个合格的主公。”
在周序愕然的抬头的视线中,他微微停顿了半秒钟,随后用几近于气音的声音低声道:
“……相信光柱,这是产屋敷家一直以来奉行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在周序面前表现出丝毫慌乱的产屋敷耀哉目光罕见的游移了几分,快速的低下头:
“这句话本该不能让您知道的。”
“……这是你父亲教你的?”周序僵硬了几秒钟,随后讷讷的追问了一句。
产屋敷耀哉低垂着眼睛,像是在用小声消除自己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的罪恶感:
“这是产屋敷家的家训之一,重点就在于不能告知您,让您受困于队里。”
周序:“……”
他张了张嘴,发出了几个气音又闭上,最终在夫妻二人同样澄澈的视线中猛地一个仰倒,在二人同时响起的惊呼声中“啪”的一声捂住自己的脸。
我何德何能……不对,是鬼舞辻无惨何德何能?!
他那样一个屑到彻底的家伙,怎么能有这么光明磊落的对手、还苟活至今的?!
——我必须马上宰了无惨!
“腾”的一下重新坐了起来,在夫妻二人茫然的视线中,周序迅速站了起来,原本因为刚刚产屋敷耀哉表示的“无论如何都会信任你”的说辞还有些犹豫的内心,立刻被蓬勃的动力占据。
管它暴露身份被整个鬼杀队追杀、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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