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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炭治郎和与除了不能接触太阳之外与正常人无异的祢豆子从狭雾山离开,在锖兔与真菰的帮助下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日轮刀,又在后续认识了同期的同伴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然而,当始终抱着见到周序的期待念头的炭治郎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终于回到鬼杀队的时候,却在其他人口中得知,近卫阁下已经离队两年多的消息。
在斩杀下弦五累的战斗中受伤、与善逸和伊之助一起在蝶屋修养的炭治郎惊愕的看着面前的蝶屋队员:
“近卫阁下…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被震惊的炭治郎冲上来询问的蝶屋队员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是啊。不过近卫先生一直都是这样的。”
她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倒不如说能好好在队内待上那么长时间,已经让人大吃一惊了。”
“如果当初不是为了祢豆子和炭治郎先生的事,要留下来照顾祢豆子,近卫先生大概早就离开了吧。”
听到对方的解释,虽然内心还有遗憾和疑惑,炭治郎还是讷讷的点了点头道谢,自然的后退了半步。
在他的身后,并没有一直待在箱子里的祢豆子躲在后方,虽然没有和普通队员一样腰间佩戴着日轮刀,但在这次击杀下弦五的战斗后,祢豆子的腰间也出现了和炭治郎他们一样的鬼杀队成员等级腰牌。
她记得,当初自己半昏半醒的躺在被袭击的家中时,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近卫先生站立时,腰间类似的腰牌就那么在自己朦胧的视野中摇晃着。
现在的祢豆子是鬼杀队的“特殊成员”。
“……哎哟。”
扶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腰,仍然夸张的呲牙咧嘴的我妻善逸走了出来。
他一边抱怨着嘀咕,一边走出蝶屋,在看到躲在檐下阴影里沉思着的祢豆子时低迷的脸瞬间洋溢起了笑容,在炭治郎瞬间移回来的视线中笑着凑了过去:
“祢豆子酱——”
“善逸先生,请不要随便凑过来。”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祢豆子也习惯了善逸的这种说话方式,对方早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面听说自己是恶鬼时的惊恐,每天都用怪腔怪调和人说着话。
一如既往的拒绝了善逸,无视后者被刺中心脏一样沮丧的表情,她抬头乖巧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遮挡着阳光的炭治郎:
“哥哥。如果是虫柱大人的话,说不定会知道近卫先生的去向……”
“——不知道哦。”
忽然,一阵温柔且音色独特的声音响起,少年少女们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抬头。
刚刚入队的我妻善逸除外,早就在两年前见过九柱的灶门兄妹则是一眼认出来,门口的人是虫柱蝴蝶忍。
后者此时温温柔柔的笑着,在这次击杀下弦五的行动中,正是他和水柱富冈义勇一起前往那里收拾残局的。
“……”先是回答祢豆子自己无能为力,在注意到新成员们看向自己的目光时,蝴蝶忍弯着的眼眸缓缓睁开,落在眼前祢豆子的身上时,那双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探究。
真是不可思议。
回忆起那晚自己抵达那田蜘蛛山时,看到被炭治郎击杀的下弦五,当时是如何在祢豆子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的,蝴蝶忍就忍不住暗暗有些惊讶。
坦白来讲,虽然她对灶门兄妹的经历颇为同情、也为他们的兄妹情谊动容,但因为当年童磨和姐姐之间的事,再加上她们姐妹俩童年时的经历,只要是鬼,蝴蝶忍就无法产生任何好感。
但她不得不承认,祢豆子的进步超出她的想象了。
经过了强化的鬼的躯体强悍得惊人,灶门祢豆子又是世间罕见的不需要用吃人来提升自己能力的鬼,在狭雾山的这两年训练中,她虽然没有以剑士被训练,但拳脚上的体术已经进步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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