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
熟悉的姓氏。
豁然间,他的眼前闪过一道模糊的脸,再一摇头,被一张和自己激战、即使不敌但依旧让自己在拳头之间的对战中感受到难得的快感的青年脸庞占据。
啊。
记忆中那一代炎柱,貌似就总是嚷嚷着“炼狱老师”之类的名字呢。
毕竟是除了近卫周序那家伙之外,在过去的百年里唯一一个杀死过上弦鬼的家伙,即使对于内情毫无所知、只是被无惨评价为“很忠诚”的猗窝座也知道炼狱胜次郎的存在。
至于“义次”……真正让猗窝座记住对方的原因,不是那场称得上满意的战斗。
而是在那不久,近卫周序就打上了无限城——准确来说,是打到了自己面前。
“……”脸上的表情隐约有些异样,猗窝座在杏寿郎警觉的举起日轮刀的反应下缓缓抬手,轻轻摸向自己脖颈间。
在触摸到那抹仿佛会永远、永远跟随自己的斩首痕迹,他怪异的表情陡然一惊,瞬间变得有几分扭曲起来。
啧。他不爽的咂了咂嘴,却是无比笃定的抬头看向对面的炼狱杏寿郎,在后者第一次瞳仁微缩的僵住注视下,吐出来的话语掷地有声:
“你这家伙,果然认识他吧。”
“是他教你的吗?这种讨人厌的打斗方式。”
猗窝座放下触摸脖颈的手,微微躬下身体来,宛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双手交叉用力,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笑:
“他难道没教过你。”
“用这招时,最重要的是……”
“别和对手差·距·过·大。”
第153章
周序认识“很多炎柱”,他也知道,这些炎柱们都有一个共性:
他们都很擅长“弄坏”自己。
在周序的记忆中,在自己作为“光柱”在蝶屋内活动的时候,每每遇到浑身是血的血人被推进来的时候,基本上可以笃定那个人的身份了。
每到这种时刻,周序的动作总比他的思维更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把握住对方满是鲜血的手自动的开始医治对方。
也正因如此,无论是不是因为有恃无恐,在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作为鬼杀队的柱这样危险的职业,炎柱居然没有一位是死于非命的。
“……”硕大的月亮高悬头顶,周序的黑影在月色下一闪而过。
他的唇抿紧,一向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功绩”而多么得意。
恰恰相反。
——他很恐慌。
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即使从外表看起来无比正常,但随时都有断裂的风险。
“完美”之所以能被推崇,只因为它距离失败只有一步之遥。
打破完美很容易,维持却无比困难。
但这不是让周序恐慌的根源——他知道炎柱并不是有恃无恐。
他们只是有坚定要去做的事。
脑海中浮现出一双尘封记忆中的故作正经的金红色双眼,周序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脚步没有停歇,呼吸却是忍不住凝滞了几分。
……正是因为这样,无论让炎柱受伤的事是什么,周序的压力都不会小。
他真的很怕,有人会因为自己而死去。
周序已经学会了习惯总是有人离自己而去,但他永远无法承担这份死亡的原因。
这是底线。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时,那双异色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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