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狂?
咋,夏油杰也来了??
时墟环视四周,实在是没发现漏瑚的依仗在哪儿。
他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在漏瑚略显紧绷的注视下呼出一口浊气:
“……行吧。”
意味不明的话让漏瑚表情一滞。
然而,不等它想明白时墟这没头没尾一句话的真正含义,下一刻,熟悉的腾空感再次袭来——
只不过这一次,感受到自己身边再次消失又猛然间出现在空中侧面的咒力,漏瑚瞳仁微缩。
这家伙,要动真格的了。
*
“诶……真的假的。”
真人单手放在腰上,满是纯真的笑意的双眼睁得大大的,身体微微前倾,睁大眼睛看向眼前气喘吁吁的虎杖。
三人均已负伤,但真人忌惮周序的存在,明白自己擅自行动一定会让他不满,再做更多的事只会引来麻烦,因此它并没有发动自己的术式。
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虎杖悠仁。
没有看到宿傩,让它颇为失望。
但虎杖的韧性和远超常人的忍耐力还是让真人做作的感慨不已:“这样都没有倒下吗……还真是出乎意料呢。”
“恶心的家伙。”被困在另一侧、无法靠近的钉崎直抒胸臆。
真人笑容微顿,随后自然地无视了刚刚的诋毁,双手交叉,笑容诡异地看向对方:
“好吧,既然见识不到宿傩,为了避免空手而归,我想稍微问一点有关私事的问题。”
虎杖沉重的呼吸声一顿,他缓慢而又坚定地抬起眼睛,与笑容怪异的真人对视。
二人之间的距离被真人拉近,近在咫尺的距离并没有让虎杖的眼中出现任何退却的神色,真人也并不气馁,他只是专注又期待地看着他,语气低沉:
“你们的时墟前辈……”
“——他究竟是什么东西?”
睁大眼睛的真人看到了虎杖眼底泄露的一分诧异,而它嘴上问着时墟,脑海中浮现得却是当初轻而易举就将它“捕获”了的周序的脸。
那种被锁起来的感受,让它……
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虽然真人在陀良的领域中始终对周序表现的乖顺无比,但的这一刻,在向虎杖悠仁发问的这一刻,它眼底的杀意难以隐藏。
真人对周序的情绪无比复杂,它既对方的存在感到好奇,又对对方那种轻而易举可以掌握自己生死的能力感到恶心。
因此,在虎杖下意识愕然张嘴的刹那,真人急切地上前一步,眼底的杀意再次被汹涌的好奇与难以抑制的焦急占据:
“快、快告诉我!”
“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真人渐渐歇斯底里起来,它不断前进,虎杖眉头紧锁地后退,愈发显得真人恐怖狰狞:
“快回答我!否则就要来不……”
“——否则什么。”
忽然,一阵无感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真人表情空白,虎杖却是陡然一喜!
“……”真人凝滞在原地,面前虎杖惊喜的“前辈!”的呼喊声都无法进入它耳间。
僵硬的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对上一张站在自己身后,此刻正附身死死盯着自己的——
再熟悉不过的脸。
……
只不过这张脸上面有点烟熏火燎。
时墟觉得自己快要烦死了。
他早就说过了,他不喜欢“带小孩”。
只是单纯的打架当然无所谓,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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