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人很少。大部分莱蒙德都在各处忙碌,照顾伤员,安抚领民,与其它的超凡势力交洽。毕竟他们是主人翁。艾尔文斯拉人问了一下。还好,吉尔伯特在这儿。
他在一个年轻的莱蒙德的指引下进了帐篷,一眼扫去,却是差点儿把里面坐着的人认成扎古。
艾尔文斯扶着门帘犹豫要不要退出去,看到他在帐篷的边缘反复试探,满头白发的老者不由笑起来。
“是我,吉尔伯特,”他说,“威风逞够了,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么?”
“您还可以恢复吗?”精灵关切地问。
“这不就是在这儿慢慢恢复呢,没事,没事,等明天就好了!”吉尔伯特摆了摆手,指了指对面的垫子示意他坐,“你来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孩子?”
艾尔文斯坐下来,“我想问一下苏医生的事。”
老人脸上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你已经听说了他,对吗?”
“他们说他死了,”艾尔文斯密切关注着他的表情,但还是摊了摊手,“但是我才不信。”
吉尔伯特缓缓摇头,“他们没有骗你。”
“苏医生在您这里吗?”艾尔文斯问道,“我想见他。”
不再年轻的五星深深地看着他。年轻的精灵调整呼吸,又整理了一下来时路上被风给吹乱的长发。他的神情平静。
老人于是垂下眼睛。风格古朴的红木矮几上摆着一整套磨砂的茶具。他一件一件拿到了面前来。壶中水原本已经冷却,但在他手中很快又冒出热气。他慢慢地沏茶。
“吉尔伯特先生?”
艾尔文斯又喊了他一声,“阿曼达说她从你这里看到了他的导师的遗体。我也要看。”
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四顾,试图让视线穿透营帐里的小小屏风,“他在哪?”
并不在屏风后面。虽然看不见,但魔力的感知使他得以确定这一点。那么,应该是……
沧桑但却遒劲的手进入他的视野。老人把茶盏摆在他面前。幽远的茶香如雾丝缭绕。艾尔文斯怔了一怔。出于礼节,他应该把这盏茶给喝掉。
茶水很烫。所以他不得不小口小口地啜饮。吉尔伯特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等待他将茶饮尽。
然后方才开口,“我不会给你看的,孩子。至于阿曼达……我也并不是想要给她看。那是特殊情况。她不幸恰好在场。”
“所以,他的遗体,暂时是您在保管着,对吗?”艾尔文斯说道,“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以及,我想看看我是否能够提供一些帮助。”
说到这里他有点心虚,向一旁转过了目光,“请您不要担心会刺激到我,吉尔伯特先生,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听见他这么说,老人不禁笑了,“你知道我的年纪吗,孩子?你的成年,在我面前……”
他摇了摇头,又说:“你没办法为他提供什么帮助的,艾文。大家都已经试过了一遍——不止基地,更有来自其它势力的白魔法师、德鲁伊等等研习疗愈之道的大师……阿曼达就是那时看到了。这是我的疏忽。唉,不该让小姑娘在场的。”
说着低下了头,面露不忍之色,显然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那我只看看,”艾尔文斯说道,“吉尔伯特先生,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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